陸銘的臉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周思成卻道:“何書茗,如果你再這樣放肆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有人證,物證俱在,別怪我把你們送到警察局,讓你們在裏麵吃幾年牢飯,你們可是謀殺罪。”
本來在陸毅的心裏,讓自己的母親罵陸銘,以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現在聽見周思成這麼說,心裏忽然之間有了主意。
他知道周思成說的非常在理,如果他們把這個證據送去檢察廳的話,自己的母親肯定要吃牢飯的。
其實在陸毅的心裏,早就感覺到自己的母親是一個累贅。
因為現在母親不能賺錢,又和一個無權無勢的老頭子在一起,讓陸毅的心裏非常反感……
想到這裏,他不甘示弱的道:“你提的那些條件,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你簡直也太狠心了吧,畢竟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你竟然能做這些趕盡殺絕的事情。”
陸銘忽然感覺到陸毅的話有些可笑,這時候和自己提自己和他是兄弟的事情,他感覺有些晚了嗎?
他冷笑道:“陸毅,如果這句話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我或許會有些心軟,但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我隻感覺到可笑,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作是自己的兄弟了,換位思考,如果今天你處在我的身份,你肯定會把我至於死地的……”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彼此的心情脾氣可以說摸得一清二楚。
陸毅也知道,陸銘所說的確實是實情。如果這件事情除了自己身上的話,說什麼自己都不會放過陸銘的。
“我現在說什麼都不行,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隻有你能擔負的起別人罵名就行。”
陸毅想賭一把,因為他知道陸銘,可以算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他不可能眼睜睜的把自己的母親送進牢裏的。
但是他卻唯獨少算了一點,以前他和陸銘在一起的時候,陸銘向來是言出必行的,更何況現在的身份了。
陸銘感覺到話已經說到這裏,自己再說下去也於事無補。
因為陸毅和何書茗兩個人,他們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也欺負自己是一個心善的人。
陸銘的心裏已經拿定主意,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必須要做出一個決定了,否則還不可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他告訴周思成:“咱們兩個現在回去吧,你把剛才的證據直接送到警察局,還有把那個醫生給留下來,暫時不要讓他離開這個城市……”
說到這裏的時候,陸銘站起身來,目光冰冷的掃視了何書茗和陸毅一眼。
嘴裏還不忘恐嚇他們:“這件事情我是先禮後兵,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即使你們做的事情再不堪,畢竟你是我們陸家的骨血,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接下來的事情,是你逼我做的,不要怪任何人……”
說完不等他們兩個再說什麼,大踏步的走出了這間公寓,周思成緊緊的跟在後麵,也學著陸銘轉臉說了一句:“你們就等法院的傳票吧……”
陸銘的臉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周思成卻道:“何書茗,如果你再這樣放肆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有人證,物證俱在,別怪我把你們送到警察局,讓你們在裏麵吃幾年牢飯,你們可是謀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