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卻微笑著告訴他:“不相信你看看,大廳裏麵的菜沒有咱們上的快。”
劉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嗬嗬一笑,心裏暗道:不論到哪裏,現在都是金錢的社會……
雖然他們給送來了一瓶紅酒,但是聶筠溪卻不願意喝。
陸銘卻是慫恿道:“女人晚上喝一點紅酒,是美容的,而且還有助於睡眠。”
“反正我也沒有酒癮,那我就不喝了,你和劉總喝過酒,晚上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聶筠溪有她自己的主意,陸銘也不再說啥。
幾個人在一起吃飯聊天,其實主要是聶筠溪在聽,陸銘和劉總兩個人在聊。
吃到中間的時候,他們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幾個人抬頭一看,就發現是安寧端著酒杯進來了。
陸銘微微一皺眉,但是安寧畢竟是自己的臉,他還是問道:“你不是和其他的幾位老總在喝酒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我們今天晚上並不是談生意,而是隨便的聯絡感情,我的表哥在這裏,我怎麼可能不過來敬一杯呢。”
安寧的話說的冠冕堂皇,陸銘卻知道他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他並沒有揭穿他,而是對著他舉杯道:“咱們沒有別人,你就不用客氣了,現在你也敬過酒了,你就回去吧,別讓人說你沒有禮貌……”
這時候陸銘給其他人的感覺,就是一副長兄的樣子,讓人猜不透他的真正意思。
可是安寧卻認為,陸銘就是想趕自己走。
他故意露出委屈的麵容,看著聶筠溪說:“小溪,你看看我表哥有多狠心,我剛剛來到這裏,他不留我在這裏吃飯也就罷了,還趕我走,有這樣做哥哥的嗎?”
聶筠溪卻是這樣說的:“你誤會你表哥了,他趕你走是好意,畢竟那邊還有你的朋友,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如果惹得大家不高興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誰說聶筠溪不會說話,她說起話來,伶牙俐齒了,隻是一般不顯示罷了。
“表哥,你還沒有和我喝一杯呢。”安寧好不容易的來到這裏,說什麼就不願意這樣離開?
不想在別人的麵前做得太難看,陸銘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那我在這裏麵敬小溪和劉總一杯吧,表哥,反正咱們兩個又不是外人,咱們倆就不用客氣了。”
說完對著劉總說:“劉總,咱們一回生二回熟,而且我們已經見過幾次麵了,也算是朋友了,今天晚上難得都在這裏吃飯碰見,我敬你一杯吧。”
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顯得很是豪爽。
劉總笑著說:“安總說的是,我們已經見過幾次麵了,也算是朋友,咱們兩個也別說是誰敬誰,隻要大家互相高興,彼此尊重就行。”
說完不甘示弱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安寧毫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酒瓶,邊倒邊說:“小溪,今天晚上我就借花獻佛了,你和我表哥兩個人是夫妻,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這杯酒我敬你,敬你事業,愛情雙豐收……”
陸銘卻微笑著告訴他:“不相信你看看,大廳裏麵的菜沒有咱們上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