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一次是巴西獨立日,我們去阿雷格雷港的市裏看遊行表演,我就是簡單地貼了幾張圖片,寫了一段記錄,大概意思就是這是巴西第N個獨立日,巴西獨立日的淵源是什麼,民眾如何慶祝。
閱讀量極少,因為誰有興趣讀這些掉書袋的內容。
然而就是這篇無聊的博客,我收到了一個私信,指出了我博客文章中的一處非常嚴重的史料錯誤,我不僅把第N個獨立日的數字搞錯了,且是好幾個倍數的錯誤。我感謝了他,他也寫一個博客,叫作“巴西巴西巴巴西西”,便互相在首頁鏈接了好友。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網友是社科院拉美研究所巴西研究中心的副秘書長周老師。後來,互相加了MSN,一來一往,向他請教過很多關於巴西,關於拉美,關於未來工作的問題。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大二的女生,能和這麼高大上的社科院的教授認識,且成為朋友,這是我第一次感謝網絡真好,也是第一次感謝自己即使這麼忙,還是花時間記錄自己的生活,才能誤打誤撞認識周老師。
用現在時髦的話來說,叫作大V,你如何和大V產生鏈接,離開網絡,這個難度便是線性增長,而網絡提供了一切的可能。
而這隻是我認識網友的一個開始。
沒過幾周,又有一個“流浪客”的ID給我私信,說他從周老師的博客那裏看到我的博客,他也在巴西工作,看我在巴西南部上學,而他要來南部另一個城市出差,想向我谘詢一些事情。
我點進去他的博客,看到他是駐巴西的記者。於是我們加了MSN,他說他是新華社駐巴西記者。
我覺得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可以離自己的職場偶像這麼近。認識得如此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在那之前,我看周軼君的書,她是我想成為的榜樣,她過著我想要的生活,而流浪客老師居然是周軼君的同事。
我解答了關於南部幾個城市間公共交通的問題,然後我便常常看他的博客,近距離看他的駐外生活,如癡如醉,這是一個在南方小城讀高中的我無法想象的事情。
而我知道,我離我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越來越近了。
流浪客老師就是文章開頭說的陳老師。
後來過了好多年,也就是偶爾在MSN上聊聊近況,我問陳老師一些畢業求職的問題。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時候,我給巴西旗幟電視台做翻譯,陳老師正好想要采訪旗幟電視台的記者,我給陳老師牽了線。
其實,後來的很多年我都沒有見過陳老師,我們一直都是網友。但是這個過程中的這麼多年,我求職找工作,甚至我也去考了新華社。再後來,我大學畢業進了央視,和陳老師成了同行。而我第一次見陳老師的時候,是我被派駐到巴西之前。
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新華社附近的一個餐館,時隔多年我終於見到了陳老師,儒雅大方,文質彬彬,就是活脫脫一個江南大才子的模樣。陳老師送給我他寫的書《狂歡巴西》,在扉頁上寫著“晴悅惠存”。
我記得有一次是巴西獨立日,我們去阿雷格雷港的市裏看遊行表演,我就是簡單地貼了幾張圖片,寫了一段記錄,大概意思就是這是巴西第N個獨立日,巴西獨立日的淵源是什麼,民眾如何慶祝。
閱讀量極少,因為誰有興趣讀這些掉書袋的內容。
然而就是這篇無聊的博客,我收到了一個私信,指出了我博客文章中的一處非常嚴重的史料錯誤,我不僅把第N個獨立日的數字搞錯了,且是好幾個倍數的錯誤。我感謝了他,他也寫一個博客,叫作“巴西巴西巴巴西西”,便互相在首頁鏈接了好友。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網友是社科院拉美研究所巴西研究中心的副秘書長周老師。後來,互相加了MSN,一來一往,向他請教過很多關於巴西,關於拉美,關於未來工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