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許你走…”
低沉的魅惑帶著炙熱的氣息輕吐在她的耳際,僵硬的身子似乎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隻迷著眼貼著她的側臉來回蹭,反複的重著:“不許你走。”
氣息擾在耳邊時,溫軟的熱氣酥、酥、癢、癢的,叫人耳根子一瞬間便紅得發燙。
若非他那有了反應的身子還笨拙的在那一蹭一蹭地,硌得十四尷尬極了,說不得此時此刻此景,自己喜歡的人把自己給撲到了,一遍遍要求不許走,或許吧,如果沒有那些叫雙方尷尬的反應,還真能叫人怦然心動也不無可能。
“殿下!”縮了縮脖子,耳邊很癢啊!
她越縮,那炙熱越得寸進尺,也不知是本能還是無意,他竟伸舌舔了一下,靠!
“哎呀!別碰!”不知是不是宿主肉身的問題,這耳朵竟如此敏感,一瞬間,她隻覺得全身都癢,不是恨不得去撓的癢,相反,是一種還沒被碰就準備好發癢了,此時此刻她相信,誰要是惡作劇點她哈哈,她一定會癢得狂笑不止!
不行,她要是真鬧出這作派,被一個藥迷得年輕皇子逗得在屋裏嗷嗷嗷得傻笑,想想屋外那被她長期鎮壓的厲鬼們,她一張老臉將往哪擱!
那溫熱又再貼耳,十四此時此刻麵子大於裏子,哪裏管得了這人是神君的靈魂碎片轉世,用力的朝旁邊的腦袋一個重磕,磕得她太陽穴突突地疼,好在這一磕,伴著皇子央那沉悶地吃痛聲,擒住她雙手的力道減輕,她連忙抽手將央的右臂往他身後一湊,同時一個翻身反將人壓在了身下,剛準備一記手刀弄暈這隻顧著發情的貨,沒想卻對上一雙即迷離又迎著水霧,可憐兮兮的迷惑相,可憐巴巴地左手捂著鼻子,呢喃著:“痛~!母妃,孩兒的鼻子折了!嗚嗚嗚~!”
透著那隻白皙微熱紅的手,隱約看到裏頭有鮮紅的顏色,果不其然,手指縫隙裏很快就溢出了鼻血來。
想來,便是十四側頭狠狠撞去那會子給碰的。
這一記,她還真狠不下心敲下去了。
“我瞧瞧…”一邊說著,一邊揀開他那隻遮遮掩掩的手,在他鼻梁上輕輕摸著,這一摸,她便有底了:這鼻骨,沒事!
“母妃,痛痛!”
十四唇角抽了抽,順著袖管一撕,拉出一條較小的布塊,給他鼻孔堵上,胡亂的擦了擦他臉上的血還有淚,這回再不墨跡,起身就飛跑到門邊合上門刷,這才從窗戶一縱跳了出去,在附近將身一藏,便靈體出竅,朝著太醫院火速行去。
這一去一返,快得很,回來時宿主還沒醒來,她也懶得再占用第二次機會,直接靈體帶著藥便穿牆而入,抬著那被藥迷得瞳孔明顯都不正常的皇子央的頭,將藥給了他,還特意消耗了靈體的力量,將藥效盡可能的提前化開,見人溫度慢慢降了下來,這才趁著他神誌還沒回籠時,又給他找來幹淨的衣物換上,放他坐在書桌前,便夾著怒意去找宿主去了!
撿了昏睡中的宿主,扔回了她自己的奴才屋,把門從裏拴上,翻了幾件衣袍嘩嘩幾下撕成布條,把她手腳挨床欄綁上,就著嘴給堵上,再把她屋一條長凳的凳腿也給拆了下來,捏著那條凳腿,照著宿主綁爬的屁股上便是狠狠拍下去!
“唔!”宿主是疼醒的,可以說是驚醒,可驚呼聲卻被嘴裏塞的衣物給堵著了回去,隻傳來了鼻息哼唧。
十四捏著半截凳推,眯著眼說道:“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記得我分明告誡過你,願望不可更改,你竟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滑?”說著便又拍下去了一下。
這宿主最怕疼,吃不得苦,也忍不了痛,當即眼裏便擠出兩滴淚沫星子,嗚嗚嗚地似乎想求饒,奈何嘴裏塞的東西太深,她擅長的滑舌發揮不了作用。
嗚嗚嗚~不敢了,鬼神大人!大仙!您別打了,疼嗷嗷嗷!
“能耐啊?給自己主子下春、藥,本事了啊!”
啪啪!
“你是想做到一半的時候被你家皇子妃來個抓奸在床,然後被亂棍打死,便是鞭屍也得把你湊成肉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