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有咱們英語課代表嗎?你可別跟我說你不行啊。”

“誰說我不行的?”

吳淑琴瞪她,瞪完又紅著臉小聲嘟囔:“說話就說話,你掐我臉幹嘛?”

她話音剛落,許文麗突然哀嚎一聲,抱住謝苗的腰開始嚶嚶嚶,“苗苗姐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誰借我筆記?誰幫我們整理複習資料?”

這句話可謂道出了不少同學的心聲,大家望著謝苗的眼神立馬哀怨起來。

“好了好了,學習是給你們自己學的,離了拐棍還不能走了咋地?”

鄭誌安出來打圓場,“謝苗你去了市二中好好學,下次考個全市第一,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紅河學生的厲害,看市裏那些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以後還牛不牛哄得起來。”

“就是。”徐海跟著點頭,“等你拿了一等獎,我就可以出去跟人說全省第一是我同學了。”

“那將來我老了,是不是還能跟孫子說,我和全省第一一起丟過卷子,是共患難的交情?”吳誌強問。

“你才多大,就想著孫子了。”

大家一陣笑,總算把對離別的不舍衝淡少許。

而隻要想到謝苗就要走了,以後再不會和林浩有交集了,胡翠娥竟然難得沒看她不順眼,甚至恨不得鼓掌歡送她離開。

隻有曹潔,看著眾星拱月的謝苗,眼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她壓力太大沒發揮好,還是其他人進步太多,這次期中,她掉出了年級前百。

成績拿回家,她爸她媽將她狠狠罵了一頓。

還有那些背地裏笑話她的同學,說她把心思都用在了歪門邪道上,好好學習隻是裝給別人看的。有人更是懷疑起她上次那麼好的成績,到底是怎麼來的。

從去年卷子事件曝光,她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謝苗呢?

謝苗不僅成為了同學們崇拜的人、老師們的驕傲,如今還要被全市最好的高中挖走了。

曹潔心裏燃燒著一團名為嫉妒的火,燒得她坐立難安,更別提看書做題了。

上晚自習的時候,她實在坐不住,幹脆偷溜出了校門,到距離一高不遠的江邊透氣。

紅河縣地處北方,四月裏溫度還有些低,江邊的晚風尤其冷。

曹潔的臉很快被凍得涼冰冰的,心裏的火卻越燒越旺,怎麼都無法熄滅。

她腦中全是謝苗,也就沒留神周圍,一不小心,撞見正躲在柳樹後親熱的一對男女。

這年代大家都比較矜持,即使處對象,出門也要分開走,生怕被人笑話。

那倆人被她看見,立馬惱羞成怒,“你瞅啥瞅?”

這要是以往,曹潔就收回視線加快腳步離開了。

可她心裏火燒火燎的,哪裏聽得了對方這語氣,立馬回懟過去,“我就瞅你了咋地?你倆臭不要臉擱這兒耍流氓,還怕人看了?怕人看你們就別幹啊。”

那女人敢在外麵跟人親熱,本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一聽這話,過來就揪住了她的頭發。

“你說啥?敢不敢再給我說一遍?”

“這不是還有咱們英語課代表嗎?你可別跟我說你不行啊。”

“誰說我不行的?”

吳淑琴瞪她,瞪完又紅著臉小聲嘟囔:“說話就說話,你掐我臉幹嘛?”

她話音剛落,許文麗突然哀嚎一聲,抱住謝苗的腰開始嚶嚶嚶,“苗苗姐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誰借我筆記?誰幫我們整理複習資料?”

這句話可謂道出了不少同學的心聲,大家望著謝苗的眼神立馬哀怨起來。

“好了好了,學習是給你們自己學的,離了拐棍還不能走了咋地?”

鄭誌安出來打圓場,“謝苗你去了市二中好好學,下次考個全市第一,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紅河學生的厲害,看市裏那些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以後還牛不牛哄得起來。”

“就是。”徐海跟著點頭,“等你拿了一等獎,我就可以出去跟人說全省第一是我同學了。”

“那將來我老了,是不是還能跟孫子說,我和全省第一一起丟過卷子,是共患難的交情?”吳誌強問。

“你才多大,就想著孫子了。”

大家一陣笑,總算把對離別的不舍衝淡少許。

而隻要想到謝苗就要走了,以後再不會和林浩有交集了,胡翠娥竟然難得沒看她不順眼,甚至恨不得鼓掌歡送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