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汽水瓶在那人頭上爆開,冒著泡的汽水混合著玻璃渣澆了那人一頭一臉,連謝苗手上、鞋子上也被濺上了一些。

對方蒙了下,回手一摸,手上立馬染了些血色。

謝苗見到血,心裏一慌,麵上卻強作鎮定,拿汽水瓶鋒利的斷口對著對方。

那人似是被她這一瓶打出了火氣,捂著腦袋罵罵咧咧就要朝她撲來。

可惜人剛有動作,那邊顧涵江已經一旋身,將他側踢出去。

大概那十年的經曆帶給顧涵江最大的收獲,就是不屈的堅韌,以及一身打架的本事。

他總能找到人身上最疼的地方下手,打得對方不一定受傷多重,短期內卻會因疼痛喪失行動能力。

沒多會兒,六七個人就倒下了一大半,他卻除了臉側被擦到,幾乎沒受什麼傷。

之前攔謝苗那人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跑了幾步發現跑不過顧涵江,甚至想要鑽到路邊一輛大車下麵躲著。

顧涵江滿腦子都是他那句肉貼肉挨著,哪能放過他,抓住他小腿用力一扯,就將他拖了出來。

那人被嚇壞了,前胸和胳膊上拖出了灰和擦傷也顧不得,就想開口求饒。

結果話還沒出口,人突然被翻了過來,接著脖子上一疼。

顧涵江不知何時撿了塊汽水瓶的碎片,就抵在他頸間,“你剛剛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少年聲音冰冷刺骨,看他的眼神讓他絲毫不懷疑,那碎片隨時會割破他的喉嚨。

男青年動也不敢動,冷汗順著額頭一直流進頭發裏,“大、大哥,我、我錯了!”

顧涵江手下的力道卻絲毫未收,鋒利的碎玻璃向下一按,血珠就滾了下來。

就在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暴虐的情緒時,謝苗跑過來,輕輕拉住了他的胳膊,“顧涵江。”

他手上一頓,挪了挪身體擋住了謝苗的視線,不讓她看到自己劃出來的傷口。

可是他之前那凶狠的樣子謝苗已經看到了。

他的眼神太駭人,謝苗生怕他沒控製住情緒下手重了惹上麻煩,趕忙拽拽他。

“電影好像快開場了,你不看了?”

小姑娘的聲音脆而甜,語氣裏還帶著絲焦急和擔憂,一下子讓顧涵江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他放開對方,把帶血的玻璃片扔遠,冷冷吐出一個字,“滾!”接著反手拉住謝苗,頭也不回進了電影院。

那人狠狠鬆了口氣,捂著滲血的脖子滿臉都是害怕。

媽的,以為看到個落單的漂亮姑娘,能調戲調戲占點便宜,沒想到踢到鐵板了。

不,那哪是鐵板,那簡直是針板,踢上一腳就得筋斷骨折那種。

那邊,幾個受傷不重的正視圖爬起來,嘴裏罵罵咧咧的,一副還想報複回來的樣子。

他聽了什麼也沒說,艱難地站起身,低了頭轉身便走。

那種活閻王,誰不怕死就自己送上門,他可不奉陪了。

電影院門口還站著幾個年輕男女,看樣子也是來看電影的。

之前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顧涵江就把人都揍翻了。

“砰”地一聲,汽水瓶在那人頭上爆開,冒著泡的汽水混合著玻璃渣澆了那人一頭一臉,連謝苗手上、鞋子上也被濺上了一些。

對方蒙了下,回手一摸,手上立馬染了些血色。

謝苗見到血,心裏一慌,麵上卻強作鎮定,拿汽水瓶鋒利的斷口對著對方。

那人似是被她這一瓶打出了火氣,捂著腦袋罵罵咧咧就要朝她撲來。

可惜人剛有動作,那邊顧涵江已經一旋身,將他側踢出去。

大概那十年的經曆帶給顧涵江最大的收獲,就是不屈的堅韌,以及一身打架的本事。

他總能找到人身上最疼的地方下手,打得對方不一定受傷多重,短期內卻會因疼痛喪失行動能力。

沒多會兒,六七個人就倒下了一大半,他卻除了臉側被擦到,幾乎沒受什麼傷。

之前攔謝苗那人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跑了幾步發現跑不過顧涵江,甚至想要鑽到路邊一輛大車下麵躲著。

顧涵江滿腦子都是他那句肉貼肉挨著,哪能放過他,抓住他小腿用力一扯,就將他拖了出來。

那人被嚇壞了,前胸和胳膊上拖出了灰和擦傷也顧不得,就想開口求饒。

結果話還沒出口,人突然被翻了過來,接著脖子上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