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付玲說。

這下謝苗倒有些意外了,“宋阿姨把這事兒告訴你了?”畢竟差點認錯女兒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宋雲急著彌補這些年虧欠的母愛都來不及,按理說不該提這個才對。

“不是我媽說的。”付玲搖搖頭,“是喬又安說她去年差點找到親生父母,結果空歡喜一場,對方要找的根本不是她。她還開玩笑問我我倆長得這麼像,那個人是不是我。”

“那你怎麼說的?”

“你猜。”

“你猜?”

“嗯,我就回了她倆字——你猜。”

大概是小時候的經曆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上大學一年多,寢室同學還沒人知道付玲的身世。

他們都以為她家就是望山市一個普通小鎮的,她自然也不會對才認識一個來月的喬又安多說。

付玲還保持著一定的警惕,這讓謝苗很放心。

可喬又安主動把差點認錯那事告訴了付玲,表現得十分光明磊落,她也不好再提醒付玲小心點對方。不然就顯得她疑心太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最後,她隻能轉了話題,“以後別這麼玩了,怪滲人的,今天差點嚇了我一跳。”

“嗯。”付玲點頭,“這件衣服以後我不穿了,以免弄混。”

既然說要給顧涵江買鞋,謝苗就真和付玲逛了街買了鞋子,然後才回北大。回去和顧涵江說起此事,顧涵江也皺眉,“你說喬又安扮成了安安的樣子?”

“嗯。我覺得這樣不妥,提醒了付玲一聲,她說以後會注意。”

可顧涵江還是眉心不展,“明天我抽時間去找一下濤濤,讓他多看著點。”

賀濤雖然身體不好,有些東西卻看得十分通透,何況旁觀者清。

謝苗點點頭,“也行。不過你說的時候注意點分寸,別刺激到他。”

“你還挺關心他。”

顧涵江立馬眼神一沉,看得謝苗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這說正事兒呢,你酸什麼?”

顧涵江抿抿唇,轉了話題,“你說,我找人把喬又安寢室換了怎麼樣?”

謝苗搖頭,“萬一她真想幹什麼,這麼做不是在激怒她?太冒險了。”

她說著,不由歎氣,“要是她是袁姨就好了,咱們就可以直接抓人,哪用這麼麻煩。”

聽她提起袁姨,顧涵江卻心裏一動,回頭就把喬又安的家庭情況又查了一遍。

可查來查去,她爸爸目前還在坐牢,大弟弟初中畢業後直接去了工廠,說是要供她讀書。

她家條件比較困難,並不像袁姨那樣突然得到了一大筆錢,有破綻可尋。

而付玲那邊,喬又安始終沒有動作,也沒再和付玲打扮得一樣讓人猜。

一連兩個月,這件事都毫無頭緒,好像一切隻是謝苗和顧涵江疑心過重。

倒是十月裏,謝建華成功入伍,去了冰省軍區邊防部隊。

家裏先來信跟謝苗說了這個消息,接著謝建華也寫信過來,告訴她自己在部隊挺好的。教官很嚴厲,訓練很辛苦,但他每天都很充實,晚上沾枕頭就能睡著。

“知道啊。”付玲說。

這下謝苗倒有些意外了,“宋阿姨把這事兒告訴你了?”畢竟差點認錯女兒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宋雲急著彌補這些年虧欠的母愛都來不及,按理說不該提這個才對。

“不是我媽說的。”付玲搖搖頭,“是喬又安說她去年差點找到親生父母,結果空歡喜一場,對方要找的根本不是她。她還開玩笑問我我倆長得這麼像,那個人是不是我。”

“那你怎麼說的?”

“你猜。”

“你猜?”

“嗯,我就回了她倆字——你猜。”

大概是小時候的經曆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上大學一年多,寢室同學還沒人知道付玲的身世。

他們都以為她家就是望山市一個普通小鎮的,她自然也不會對才認識一個來月的喬又安多說。

付玲還保持著一定的警惕,這讓謝苗很放心。

可喬又安主動把差點認錯那事告訴了付玲,表現得十分光明磊落,她也不好再提醒付玲小心點對方。不然就顯得她疑心太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最後,她隻能轉了話題,“以後別這麼玩了,怪滲人的,今天差點嚇了我一跳。”

“嗯。”付玲點頭,“這件衣服以後我不穿了,以免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