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然將自己的髒手落在沐嬌的臉上。
可惜,他並沒有得逞。
沐嬌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躲過了男人伸出的髒手。雖然怒意滿滿,不過唇瓣卻輕輕往上揚了揚,言語中略帶譏誚。“還是不要,我不會跟著你,大姐也不會跟著你。”
雖然隻是見了這男人一麵,不過沐嬌心裏便有數,知道他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沐疏也是因為被他侵犯,為了孩子迫不得已。
“你這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反正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男人被沐嬌羞辱,更是惱羞成怒,一下撲了上來。又用餘光掃到畫月和嬋娟。
“這裏還有兩姑娘,長得也不錯,正好我都收了。”
他一邊說,一邊向沐嬌撲了過去。
沐嬌沒有閃躲,已經舉起手,準備瞅著合適便一巴掌招呼。
但……
畫月更快更狠,直接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上,然後撿起放在一旁的繩子,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插翅也逃不掉。
她再真正的暴徒麵前都可以麵不改色,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甚至沐嬌還有一丟丟的遺憾。
她當然很放心畫月和男人的交手,也知道到底誰才會占上風。可惜自己都還沒有好好教訓男人,抒發心頭的憤怒,卻被畫月捷足先登。
略微有些遺憾。
男人被畫月這麼收拾,酒稍微醒了醒,不過破口大罵。“你這丫頭,你把我綁了做什麼?”
“我們綁了你,當然是去見官。”嬋娟站了出來,指著男人的鼻子臭罵,“你侵占民女,還企圖對我們小姐不軌,我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兩樁罪行一起,可是要判充軍或者立斬。不過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少了還清淨呢。”
嬋娟說完,又走到沐嬌跟前,詢問她是否有事。
沐嬌搖頭,隻是眼眸淩厲地看著男人。
“充軍?立斬?”男人的酒已經徹底醒了,雖然心裏怕得打鼓,不過麵上還是努力強撐,甚至輕蔑笑笑,“沒搞錯吧?你們幾個丫頭別糊弄人,再說了,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搶占民女了?”
他本來就是無賴,一句話便顛倒黑白,甚至還能給沐疏扣一頂帽子,“分明是這個女人不知道檢點,一定要和我困覺。我尋思著送上門的沒道理退回去,這才滿足她。說到底,都是她不對,不守婦道。”
“我沒有!”沐疏據理力爭,下意識地將唇瓣咬得更緊,亦是恨恨瞪了眼男人。“阿嬌,你信我。”
“我當然信你。”沐嬌輕輕點頭,她知道沐疏的性子,更相信她的為人。
可惜男人還是毫不畏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信她又怎麼樣?官老爺不信,何況還無憑無據,人會聽你一個小丫頭胡說嗎?”
他篤定沐嬌是小丫頭,便想把她吃得死死的。
嬋娟氣不過,提醒男人。
“我們家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她是俊武皇子的座上賓,和太子也關係密切,還有國舅爺齊霄,他們都認識我家小姐,也都很賞識我家小姐。收拾你這樣如爛泥一樣的男人,隻需要稍稍動動手指。”
說完竟然將自己的髒手落在沐嬌的臉上。
可惜,他並沒有得逞。
沐嬌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躲過了男人伸出的髒手。雖然怒意滿滿,不過唇瓣卻輕輕往上揚了揚,言語中略帶譏誚。“還是不要,我不會跟著你,大姐也不會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