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甘冽,不錯。”
沐嬌對酒並沒有太多的研究,更多是因為來自黃河邊的酒,稍稍有了些不大一樣的感覺。
“喜歡便好。”
既然喝了黃河邊的酒,仲窛便和沐嬌大概述說了下黃河邊的情況。
他們回到京郊約莫月餘,長尾草漲勢很好,已經初具規模,有了長尾草之後,的確阻止了大部分的泥沙進入黃河水中。
除此之外,村民們還用長尾草編製一些器具,自給自足之餘,還能賣出換錢。
至於黃河的分流和改道,這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何在和村民們一起努力,按部就班,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聽說如此現狀,沐嬌亦是笑顏展露,和仲窛一起再喝了一杯。
雖然京郊煩事諸多,但黃河邊上能有一件順心的事情,亦是不錯。
仲窛緩緩站起,避開沐嬌的眼光。他最初將沐嬌帶到質子府,也隻是為了讓她避免和齊霄的糾紛,可是……
可是漸而發現,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背對沐嬌,負手而立。
“齊霄,應該快有行動了。”
齊霄雖然運籌帷幄,也是沉得住氣,不過仲窛對他亦是非常了解。
他不會一直甘於屈居人臣,何況現在局勢一切發展,都是順著他的心意,情況大好。
他應該很快便會沉不住氣了。
沐嬌聽後,亦是微微點頭。她清楚齊霄的狼子野心,和一直的籌劃。不過轉而一笑。“那麼你呢,你和曹彬,可曾計劃好了?”
“一招險棋,但不得不出。”仲窛回答沐嬌。
畢竟是和齊霄交手,就算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仲窛亦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沐嬌聽到這,亦是微微點頭。
“我知道了。”
他點頭,應了一聲。
之後,仲窛便將沐嬌送回房間休息。沐嬌想到造紙工坊白天的事情,忍不住還是向仲窛全盤托出。
她從未想過隱瞞此事,隻是存著自己的顧慮。
仲窛輕而點頭,臉上並無太多意外。
“齊霄讓你去到宮中,建立造紙工坊,明麵上是為了供給宮中需要的竹紙印章,隻是這事情他完全可以讓你找信得過的人操辦,讓你親自接觸,無外乎是為了讓你活在他的監視之下。”
“就算那些夥計都是你煞費苦心選出來的,他們亦是向著齊霄,沒有向著你的意思。”
齊霄不隻是國舅,而且位高權重。
相較而言,沐嬌什麼都沒有。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當然沐嬌也沒有責怪他們在這件事上做出的取舍。
“我隻是覺得齊霄沒有必要在我這耗費太多的時間。造紙工坊裏的東西一目了然,我就算真的存了害他的心思,也沒有促成這件事情的實力。”
造紙工坊所有的經費,包括原材料的選取、運送,都由宮中的人自行安排,沐嬌並沒有插手的機會,想來這些事情,最後也隻會交到齊霄的手中,由他負責。
“他雖然緊盯著你,但更多的是因為需要防範著我。”
仲窛臉上多了抹無奈,提醒沐嬌。
“味道甘冽,不錯。”
沐嬌對酒並沒有太多的研究,更多是因為來自黃河邊的酒,稍稍有了些不大一樣的感覺。
“喜歡便好。”
既然喝了黃河邊的酒,仲窛便和沐嬌大概述說了下黃河邊的情況。
他們回到京郊約莫月餘,長尾草漲勢很好,已經初具規模,有了長尾草之後,的確阻止了大部分的泥沙進入黃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