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還想和沐嬌攀談,可惜她對此興趣乏乏,並無太多的興趣,隻是在非得應付的時候,稍稍應和一句兩句。偏偏對方就是一個話癆,一定要和她聊各種各樣京郊的趣聞軼事。
“前些日子京郊來了盜匪,據說偷到了太子府,被太子府的侍從抓了,第二天便送到了牢裏,可惜這麼久了都沒有提審,隻聽說那人是江洋大盜,作案多起,手段凶殘……”
獄卒一邊說一邊搖頭,還衝沐嬌輕輕努了努嘴巴,指了指一旁。“就關在沐淩晗的隔壁,這麼些日子了,他們兩一句都沒有聊過。”
沐嬌順著獄卒所指的方向,看了眼那間牢獄,裏麵的確關著一個人,蓬頭垢麵。
他瞧著很不起眼,如果不是獄卒提到,壓根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那人,卻有一雙淩厲、危險的眼睛。
感覺到沐嬌在盯著他看,也是回了一個涼薄的眼神,驚得沐嬌手上一滑,杯盞落在桌上,水灑了出來。
“抱歉。”
沐嬌反應過來,連連道歉。
“姑娘嚴重了。”獄卒連連擺手,這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然不可能算在沐嬌身上,快步走到那人的監獄外,狠狠踢了一腳。
“你給我安分些,看什麼看!”
那人這才把落在沐嬌身上的目光,極不情願地收了回來。
沐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聽到安之堯和沐淩晗的對話。
…………
沐淩晗以為自己終其一生,都不會再見安之堯,無數次午夜夢回心存不甘,可當真的見到安之堯,卻是第一時間想要將自己完全藏匿。
他現在落魄不堪,哪有再見安之堯的顏麵。
更為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是沐家的驕傲,卻想不到有一日,會活成如此模樣。
再看安之堯,亦是滿臉淚痕。
她卸下了所有的堅強,就那麼怔怔地看著沐淩晗。兩人破天荒地保持了默契,不置一詞。
過了好久沐淩晗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娘親,你怎麼過來了?”
雖然安之堯出門前特別地收拾了一番自己,但是就這麼寒酸的一件,卻和以前的她判若兩人。其中的艱難和辛苦,不言而喻。
“聽說你在京郊遇到些許麻煩,我便過來看看。”安之堯竭力避重就輕,笑容苦澀。
“其實我很好,母親不用擔心。”
沐淩晗又在接著往下說,可惜但凡有眼睛的,都不會信了他剛才的話。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安之堯又在接著問,“我聽說是太子怪你保護不周,才有了這麼一場牢獄之災。也不知道沐嬌和太子走得進不進,如果讓她開口央求,太子說不定會答應……”
“母親,不可。”
聽說安之堯打算將沐嬌牽連進來,沐淩晗連忙阻止。“小妹隻是女流之輩,不該卷入這樣的鬥爭當中。何況我們沐家從未給過她半點恩澤,現在怎麼可以讓她為了我們冒險?”
“她是沐家的女兒,是她自己有個不爭氣的娘親和親哥哥,搶了她應得的那一部分。是他們對不起她,不怪沐家。”
獄卒還想和沐嬌攀談,可惜她對此興趣乏乏,並無太多的興趣,隻是在非得應付的時候,稍稍應和一句兩句。偏偏對方就是一個話癆,一定要和她聊各種各樣京郊的趣聞軼事。
“前些日子京郊來了盜匪,據說偷到了太子府,被太子府的侍從抓了,第二天便送到了牢裏,可惜這麼久了都沒有提審,隻聽說那人是江洋大盜,作案多起,手段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