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男人被沐嬌這話唬得一愣一愣,便是連連點頭。
沐嬌這才衝他擺了擺手,讓男人退了下去。
她要應付這些莽夫簡單,但是無論是應付接下來的秋闈狩獵,亦或者是齊霄小女兒的生日宴,卻都有些力不從心。
更為窘迫的是,她早已沒了退路。
沐嬌傍晚回到質子府的時候,才知道仲窛出了遠門,大概要走十來天。不過已經將府上大小事情安排好,安排畫月和駱珠跟著自己。
畫月和駱珠都值得信賴。隻是,沐嬌便沒了詢問仲窛其中原因的機會。
這一切,似乎都是他刻意的安排。
沐嬌當然不會覺得這樣有絲毫的不妥,隻是希望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能夠有一點知情權,知道仲窛的安排和計劃。
可惜,一切都是太遲了。
隻是,傍晚的時候,府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畫月將他引了進來,走的全是密道,亦避開了所有的眼睛。
駱珠正在和沐嬌說著秋闈狩獵的時候,需要注意的事項。
秋闈狩獵時,會見到各色各樣的人,但無論如何,沐嬌都不會是各中的焦點,隻要自己足夠低調,便不會被人察覺。
沐嬌也是這麼打算的。
直到,畫月將曹彬引了進來。
沐嬌已經有段時日沒有見到曹彬,雖然他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但是因為要麻痹齊霄,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了。
曹彬要比上次見麵的時候,更沉穩、更可靠。
他並未貿然進屋,不過先看了眼和沐嬌對視而坐的駱珠。
駱珠亦是看向曹彬,不自覺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一旁的佩刀旁,殺意一下充斥整個屋子。
“她,可以信任?”
曹彬皺眉,將注意力落回到沐嬌身上。如果駱珠可以信任最好,否則可能會被滅口。
沐嬌呼了口濁氣,雖然不知道曹彬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不過先回答了他的問題。
“她是我的人,信得過。”
說完這句話後,便向駱珠介紹曹彬。“這位是太子殿下,我和仲窛便是跟著他。他聰明可靠,將來一定是仁義之君。”
見沐嬌對駱珠並無保留,曹彬也相信沐嬌的眼光,便在她的身旁坐下,對駱珠微微點頭。
“至於這位,是枯葉郡的駱珠。”
“俊武皇子給我提過,你是盜匪出身。今日一見,果然身上還帶著匪氣。”曹彬搖頭,有些不大喜歡駱珠剛才身上透出的殺意。
駱珠卻是輕輕點頭,故作高深。
“是嗎?俊武皇子也向我提到過你,說你傷了腿,落下輕微的殘疾,以致於君王對你失望,這才想要另立新君。”
這是曹彬一直以來非常介意的事情,也隻有駱珠,才會這麼毫不忌憚地說出,甚至眼眸平靜地從曹彬身上掠過,無視他眼裏耳朵憤怒。
沐嬌是看到,曹彬整張臉都變得非常難看,如果不是礙於自己在,估摸已經和駱珠動手。
“駱珠,別說了。”
沐嬌有些頭疼,淺淺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又抱歉衝曹彬笑笑,模樣尷尬。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男人被沐嬌這話唬得一愣一愣,便是連連點頭。
沐嬌這才衝他擺了擺手,讓男人退了下去。
她要應付這些莽夫簡單,但是無論是應付接下來的秋闈狩獵,亦或者是齊霄小女兒的生日宴,卻都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