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仇,她心裏好受了一些,哼了聲,邁步走向車子。
開車的時候,慕以瞳見溫望舒握著方向盤的十根手指裏,唯獨翹起右手的食指,剛才被她咬過的那根。
論沒心沒肺,還真的就是慕以瞳當居榜首。
湊過去,她笑嘻嘻的問:“望舒,你手指還疼嗎?”
溫望舒皮笑肉不笑,側目睨了她一眼,“你說呢!”
“哎呀,那你還把人家的嘴唇都給咬冒血了,我也沒跟你似的。”
“嗯?你再說一遍。”
“嘿嘿。”她裝傻笑,翻找出便攜式的醫藥箱,找了兩個創可貼。
先對著鏡子給自己唇上貼了一個,她撕開另一個,朝溫望舒伸出手,“來。”
溫望舒很有骨氣的,不要。
“給我手啊,我給你貼上。”
溫望舒還是不要,並且甩來一句:“直接去打狂犬預苗。”
“為什麼要打那個?”慕以瞳慢半拍反應過來,他罵自己是狗,當即暴怒。
“你信不信我還咬你!”
強硬的掰過他的手,她利落的給他把手指頭貼上創可貼,然後扔開。
溫望舒擰眉看著食指上卡通圖案的可笑創可貼,擰了劍眉。
這些創可貼都是她買的。
果然,這女人的品味就不怎麼樣。
想著,他到是沒有把創可貼取下來。
後來三天以後,兩個人才又見麵,慕以瞳不經意瞄見溫先生手指頭上已經卷了邊,但就是沒取下來的創可貼,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總是有辦法,屁丁丁的事情就讓她柔情四溢,心軟到一塌糊塗。
“我餓了。”揉了揉肚子,慕以瞳發現溫望舒方向是往她公寓,立刻製止,“我今天不是想做飯的心情,我們出去吃。”
她和溫望舒真的,真的很少一起去外麵吃飯。
盡力想,他們在一起,好像做什麼都是為了鋪墊最後到床上這一步。
環境很好的餐廳,臨水而建。
靠窗的位置,從這裏看出去,那一片澄淨的人工湖讓人的心都安靜下來。
服務生上前為兩人點單,慕以瞳點了招牌菜,然後就起身去上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溫望舒正在品酒。
“怎麼樣?”
她笑眯眯的搭住溫望舒身後椅背,雅痞的問。
溫望舒搖晃著手裏紅酒杯,遞給她。
慕以瞳接過來輕抿了一口,點頭,“不錯。”
“就這支。”溫望舒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頷首,留了那支紅酒,推走了剩下的。
果然,和溫望舒在一起,就是高級餐廳,紅酒,牛排,好聽的鋼琴曲。
一直嚷嚷著餓了的某人,最後也隻吃了兩口牛排,一份鬆露,蘑菇湯和沙拉動也沒動。
“不喜歡吃這裏?”溫望舒眉間染了薄慍,“想吃什麼,我們換一家。”
“算了。”慕以瞳拿過餐巾布擦了擦嘴,忽然眼神一閃,“溫望舒,你吃過臭豆腐嗎?那種炸出來是金黃色的,沾著辣椒醬吃的臭豆腐?”
她說的神色那麼向往,那麼懷戀。
溫望舒擱了刀叉,眸色淩厲,“你和誰吃過?晉皓?”
慕以瞳登時後背一冷,抓過紅酒喝了口壓驚,裝作漫不經心:“這你都知道?溫望舒,你太可怕了。”
這種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