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望舒!你給我解釋清楚!”
尖銳的女聲回響在房間。
酒店房間。
男人動了動,慢慢爬起來。
當那張妖孽的臉徹底暴露在慕以瞳眼底的時候,她清楚的聽見心髒爆裂的聲音。
“早上好,前妻。”他說。
“看毛線!”
嘖嘖嘖。
溫先生爆粗口,難得一見。
雷旭琛笑意深深,湊過來摟住他肩膀,“就,那麼高興麼?”
“滾。”給了他一個手拐,溫望舒轉臉望向車外,可是,耳尖卻可疑的紅起。
“喲,這是怎麼回事?”雷旭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好奇的碰了下他的耳朵。
這一碰不要緊,完全是踩中了溫望舒的雷區,一點不差。
一分鍾後。
雷旭琛站在車外,狂敲車窗,咬牙切齒。
“溫望舒!你給我開門!聽見沒有!開門!”
被踢出車子已經很可惡了。
更可惡的是,開車的是他的司機!
卻因為溫望舒,不敢給自己開門。
還有比這個還要傷自尊的事情嗎?
沒有了!
“溫望舒!我警告你!你給我開門!聽見沒有!”
溫望舒安然坐在車內,薄唇微勾,靜靜的欣賞雷旭琛在外麵發飆。
司機顫巍巍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會不會因此失業啊?
但,不管是老板還是溫望舒,他都得罪不起。
如果一定要比較,他甚至覺得,溫望舒更可怕。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敢擅自給他家老板開車門,眼睜睜看著他家老板瘋掉的原因。
雙手叉腰,雷旭琛深吸一口氣,不得已使出殺手鐧。
一翻手腕露出腕表,他冷笑,“我提醒你,時間可不早了,趕不上慶功會,你自己看著辦。”
他話落,隻聽“嘀”一聲,車子解鎖。
合著他剛才這一通大鬧,就沒一點作用?
還比不上一個可去可不去的慶功會了是不是?
真特麼……
算了!
自古以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真是至理名言。
隻不過,兄弟猶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同過冬的衣服。
咬牙,雷旭琛打開車門彎身坐進來。
車子啟動,他忍不住吐槽:“溫望舒,你有沒有意思啊!有沒有人性啊!”
“閉嘴。外麵沒待夠?”
“我……”
君子能屈能伸。
他忍了。
隻要這人能夠恢複正常,不再整天酗酒頹廢,也就算了是他這個委屈沒有白受。
想到這裏,雷旭琛歎息,都想給自己頒一個最佳好友獎。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豪爵門口。
溫望舒和雷旭琛下車,一前一後進去。
有服務生早就得到了指示,看見他們便快步迎上來。
“溫總,雷總,慕總在三樓,我帶兩位過去吧。”
“好。”雷旭琛點頭。
兩人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到了慕以瞳開慶功會的包間前。
推開門,裏麵真是熱鬧。
“雷總,姐……溫總。”唐鐸烊撓撓後腦勺,麵露一絲尷尬。
剛才差點下意識的叫溫望舒姐夫。
幸好,及時刹車。
這人,已經和他們沒關係了。
“請吧。”唐鐸烊微笑請他們進裏麵。
“溫望舒!你給我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