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洗了個澡,從浴室走出。
溫望舒拍拍身邊位置,她就走過去。
手裏的毛巾被他接過去,他溫柔仔細的給她擦頭發。
慕以瞳舒服的喟歎,斜眼看他,“望舒,累嗎?”
“不累。”
“那——”
轉個身,她撲到他懷裏,“幸福麼?”
“嗯。”溫望舒低頭往她鼻尖上吻了一下。
幸福就是有你。
“那——”邪邪一笑,她翻個身,躺在他膝蓋上,“溫先生想不想?”
她已經好了。
那個那個,完全沒問題。
如果算上她懷孕後麵的三個月,再算上生了靈犀到現在的三個月。
他就是半年沒有碰過她。
溫先生之前什麼樣,慕以瞳太知道了。
讓他忍這麼久,她都擔心他忍出毛病。
再說,她也,嗯,想他了。
“瞳瞳。”鳳眸輕睞,溫望舒把她壓在身下。
這個小妖精。
“你是在,勾引我嗎?”
慕以瞳明媚一笑,“是啊。”
她像是一條魚,滑溜溜的在他身下,沒抓住,就溜走了。
“去哪兒?”一撲,一扣。
重新把她困在身下,雙手交疊,按在頭頂,箍在他的掌心下。
慕以瞳輕微掙紮,卻又不是成心的躲避。
轉過頭,眉眼帶笑的凝著他,“溫先生這是,做嘛啊?”
“你說呢?”溫望舒含住她的耳垂,“勾引完了,還想跑?”
“不跑。”她低笑,轉了個身,仰麵看他,“我就在這裏呀。”
她確實就在這裏。
就在他眼前。
他的鳳眸底,是她豔麗的笑靨如花。
這個夜晚,時隔半年。
不管是他還是她,都是心潮澎湃。
雲雨過後,慕以瞳和溫望舒並肩窩在被子裏。
蹭著他的肩窩,她撒嬌:“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嗯”了一聲,溫望舒起身扯過睡褲套上,然後將她從被窩裏抱出來。
她嬉笑著,藕臂纏住他的脖頸,親他的耳朵,臉頰。
大床到浴室的距離,不長,他卻重新被她撩撥起來。
踢開門,溫望舒凝著她,“還想再來,嗯?”
“溫望舒,你秦獸啊。”
“被你逼的秦獸。”
“我哪有。”
他笑,進了浴室,門合上。
……
一個月後,陽光明媚,天朗氣清。
花園婚禮,那是薛木子的願望。
整個現場布滿了薛木子喜歡的白玫瑰,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
身穿潔白婚紗的女孩子,由父親牽著,一步一步向著她最好的歸宿走來。
雷旭琛站在那條路的最終,黑色西裝,英俊瀟灑。
眼底,熱淚將泛。
他看著他的小羊駝,正在靠近。
回想起,這一路,他從一開始,步步淪陷。
就是為了這麼一隻可愛,可口,可心的小羊駝。
賓客席,慕以瞳抱著小靈犀,靠在溫望舒懷裏,“真好。”
聽到她發自內心的感歎,溫望舒眼神輕閃。
從薛爸爸手裏接過薛木子的手,雷旭琛深吸一口氣,和她並肩站在牧師麵前。
宣誓,親吻新娘。
她是他的妻。
接下來就是宴請賓客,洞房花燭。
鬧了一天,雷旭琛被灌了不少酒。
慕以瞳洗了個澡,從浴室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