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想到閆礫他們之前的話,江古晨疑惑的看著顧牧深,“顧先生,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是不是蘇……”
他的問題還沒問出,顧牧深已經將他打斷。
“江醫生,關於手術的事情,我有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
“第一,不要讓溫瑾安知道是我。第二,”頓了下,顧牧深勾唇淺笑:“不要讓蘇瓷知道是我。”
“顧先生?”
“我的條件隻有這兩個,你同意,我們就可以進行手術了。”
*
“你確定?”
滿臉不可思議,楊佑耙了粑頭發,“你真的確定?姓顧的這麼說的?不要讓安和蘇瓷知道是他捐了腎?”
江古晨攤手,“確定,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還說,隻要答應這兩個條件,就可以準備手術了。”
“我去!”咬牙,楊佑冷笑:“他搞什麼?他會這麼好?我總覺得這裏麵有貓膩。”
“我也覺得。”閆礫說道,“顧牧深這人不簡單,他說不能讓蘇瓷知道,我們就不能去問蘇瓷了。萬一他已經和蘇瓷達成了什麼協議,我們擅自做主,以後安責怪起來怎麼辦?”
“閆礫說的有道理。”楊佑點頭,問左流光,“流光,你怎麼想?”
左流光揉搓了一把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感覺怪怪的,說不好。”
“什麼說不好?流光,你不會覺得姓顧的話可信吧?”
左流光歎息,“我就是拿不準這一點,所以才感覺怪怪的。”
江古晨這時說:“我插一句嘴,我覺得顧牧深不像是和蘇瓷達成什麼協議的樣子。他看著,真的不想讓蘇瓷知道,所以才會把這個當做條件的。”
“你不了解顧牧深,他那個人心思深著呢。”
“不然我們偷偷問蘇瓷?”
“不行。”左流光看著江古晨,“不能和蘇瓷說。”
閆礫接話:“對,不能告訴蘇瓷。你以為,蘇瓷願意是顧牧深救安嗎?”
江古晨咬牙,“那你們說,到底怎麼辦?這個手術,到底做還是不做?”
“不能問蘇瓷,我們總能跟瞳姨和溫叔叔商量一下吧?”
“商量?怎麼商量?顧牧深和蘇瓷的關係要不要說?如果不說,那商量有什麼用?如果說了,你覺得瞳姨會幫我們一起瞞著安嗎?”
“靠靠靠!”煩躁的低咒,楊佑來回踱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辦?”
突然,有一個人開口。
“告訴顧牧深,他的條件我們答應。”
“什麼?”
“流光?”
左流光抬起頭,看著三人,神色沉沉,“賭一次。”
“你確定?”
“嗯。古,手術最快什麼時候能做?”
“按照瑾安的情況,最快兩周後吧。”
“好。找個合適的時間,你就說又找了合適瑾安的腎源,可以做手術。至於身份……”
“我來。”楊佑說,“身份的事情我來辦。”
“嗯。”
“流光。”閆礫伸手捏住左流光的肩膀。
左流光看著他,一字一頓:“安一定要好好的。”
“嗯。”
突然想到閆礫他們之前的話,江古晨疑惑的看著顧牧深,“顧先生,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是不是蘇……”
他的問題還沒問出,顧牧深已經將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