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太監道。
“那麼多禁衛,居然連三個人都攔不住?”烈璿蔑笑一聲。“凡人也太弱了。”
“陛下……那三個人,好生厲害,空……空手就將禁衛給控在了原地,跟個僵屍似的,動也動不得呀!”小太監急道。
“是麼……”霜夜眯起眼,“那說明,那三個也未必是人。”
“殿下,您的意思是……”烈璿似乎也猜到什麼。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霜夜卻不在乎,站起來,道:“散朝。”
大臣們麵麵相覷,這才剛上,怎麼就要散朝了呢?
“還想要命的,就快走。”霜夜又道。“若是不走,一會兒莫要怪本王手下無情。”
霜夜登基之前的所作所為,那些大臣也不是不清楚,自然知道此人的厲害,一聽這話,忙作鳥獸散。
“護駕!”那小太監操著公鴨嗓喊道,一時間,禁衛都湧了進來,手持長矛,護在龍椅周圍。
“都下去。”座上之人的語氣卻冰冷異常。
“啊?可這……”小太監一時無措。
“我還沒有落魄到要指望凡人來保護。”霜夜道。“都滾開!”
現在誰都不敢惹怒這個新王,禁衛們也都隻好服從命令,紛紛退下。
很快,大殿上便隻有霜夜與烈璿二人。
“您說,該不會是……”烈璿試探性地問了問。
霜夜隻是冷笑一聲,並未答話。
忽然,烈璿隻感到一股強烈的清氣與魔氣同時衝進大殿,似一陣狂風撲麵,烈璿下意識以袖遮麵。
風停,袖子拿開,便見殿前站了三個人。
果真是他們預想中的那三人。
烈璿現在倒是有些尷尬了,但還是跪下行禮:“見過魔尊,夫人。”
當看到龍椅上的霜夜,飛霜與錦池依舊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烈璿,我讓你跟著霜夜,是讓你照看,而非讓你助紂為虐。”錦池沉聲道。
“……”烈璿沒有說話。
“烈璿也隻是聽我的命令行事罷了。”霜夜倒是從容淡定,他又看向木桃,道:“先前還說死都不回萬哀崖,怎的現在卻舍得拉下臉來認爹媽了?”
木桃知道霜夜這番話諷的是自己,卻也一時找不到話語反駁,隻能瞪了他一眼。
“爹,娘,你們還真的以為她為什麼會去找你們?”霜夜道。“若不是心中著急她的那位神君,她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踏入煉獄島。”
“香染衣如何了!”一提起木桃心中最為牽掛的那個人,木桃當即便怒火中燒。“若他有半點差池,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拚了!”
“就憑你?”霜夜似乎覺得這是個笑話。“你若有能與我拚命的實力,傳芳君就不會為了你受傷。”
這句話,確實戳到了木桃的痛處。
對啊,不正是因為她太沒用,香染衣才會受傷的麼?
“霜夜,普天有普天的規矩,你不能壞了天地綱常。”飛霜耐著性子勸道。
“娘,你心中隻有那個見都沒見過的女兒,可曾多關心一下我?”霜夜不屑。“你身為母親,都未對兒子盡責,還同我談天地綱常?”
“三個。”小太監道。
“那麼多禁衛,居然連三個人都攔不住?”烈璿蔑笑一聲。“凡人也太弱了。”
“陛下……那三個人,好生厲害,空……空手就將禁衛給控在了原地,跟個僵屍似的,動也動不得呀!”小太監急道。
“是麼……”霜夜眯起眼,“那說明,那三個也未必是人。”
“殿下,您的意思是……”烈璿似乎也猜到什麼。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霜夜卻不在乎,站起來,道:“散朝。”
大臣們麵麵相覷,這才剛上,怎麼就要散朝了呢?
“還想要命的,就快走。”霜夜又道。“若是不走,一會兒莫要怪本王手下無情。”
霜夜登基之前的所作所為,那些大臣也不是不清楚,自然知道此人的厲害,一聽這話,忙作鳥獸散。
“護駕!”那小太監操著公鴨嗓喊道,一時間,禁衛都湧了進來,手持長矛,護在龍椅周圍。
“都下去。”座上之人的語氣卻冰冷異常。
“啊?可這……”小太監一時無措。
“我還沒有落魄到要指望凡人來保護。”霜夜道。“都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