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觴上前一步走到她身後,往她手中塞了一張符,傳音入密道:“若有需要,可用此符上通明殿來找本君。”
木桃暗中將符接過,又給蓮觴使了個眼色,便乖乖跟在父親身後下去了。
給四殿請安過後,錦池便要帶著她離開。
“爹!”木桃叫住他。“還……還有霓裳宮沒去呢……”
“花神不算在正神中。我們不必同他請安。”錦池道。“況且他現在身體不適,我等最好不要打擾。”
“可……可我想去……”木桃的底氣越來越弱。
“走,回去了。”錦池卻是一點也不心軟。
回魔宮途中,木桃一直不敢再多說話,心中卻一直在想著香染衣的近況,以及盤算玄冰壺的事。
在聽過蓮觴的說法後,木桃心中卻是越來越信任這一方法,現在就隻要拿到玄冰壺就行了。
“這些日子,你魂不守舍的,原來竟是在想這事。”錦池突然道。
木桃抿了抿唇,沒有回話,算是默認。
“霜夜對你是什麼態度,你也該知道。”錦池道。“所以,他說的話,有幾分為真,你心中自該清楚。”
“可是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能否救治呢?”木桃小聲問道。
“試什麼?你可知,這試一次,你的命就沒了!”錦池道。“我絕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若是試都不試,那豈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木桃反駁。
“此事無須再提,我是不會同意的。”錦池冷冷道。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木桃也不敢再忤逆父親,便隻能先噤聲。
當然,以木桃的性格,自然是麵服心不服,心裏頭早已另有打算。
木桃又乖乖地在魔宮裏待了五日,這幾日吃好睡好,全無異常,飛霜還以為她終於想開了,還感到開心。
就連那個烈璿,見她生活正常之後,也不再時時刻刻都跟著她了。
很好!
木桃伸手摸出那張已經被她弄皺的符,看了半天,她發現,她似乎並不知道這張符的使用方法。
這一刻,她簡直想將自己一刀捅死算了,如何才能蠢到這個地步?
木桃盯著那張符想了半天,蓮觴說她能通過這張符去通明殿的。木桃苦思冥想許久,深吸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麼用的,也隻能試試了。
於是,她直接對著那張符道:“你能帶我去找九霞聖君麼?”
說完,那張符毫無動靜。
嘖,果然這種簡單直白的方法不適用於仙家的符麼?
正當木桃灰心喪氣之時,那張符竟燒了起來,木桃下意識便將符甩開,符紙被燃盡之後,化作一道金光,將木桃托起便往天上送去。
原來仙家符咒的使用方法是這麼敷衍的麼!
那道金光將木桃托出了魔宮之外,正往天上去,忽然,木桃就看見從魔宮內飛出來一隻白鳥,木桃心裏一涼,完了,此行怕是凶多吉少了。
白鳥迅速衝了上來,張口銜著木桃的衣領便往回拽,不論木桃用了多大的力氣,就是無法將其掙脫,垂死掙紮片刻後,木桃便整個人從金光上被拽下來,帶回地麵。
蓮觴上前一步走到她身後,往她手中塞了一張符,傳音入密道:“若有需要,可用此符上通明殿來找本君。”
木桃暗中將符接過,又給蓮觴使了個眼色,便乖乖跟在父親身後下去了。
給四殿請安過後,錦池便要帶著她離開。
“爹!”木桃叫住他。“還……還有霓裳宮沒去呢……”
“花神不算在正神中。我們不必同他請安。”錦池道。“況且他現在身體不適,我等最好不要打擾。”
“可……可我想去……”木桃的底氣越來越弱。
“走,回去了。”錦池卻是一點也不心軟。
回魔宮途中,木桃一直不敢再多說話,心中卻一直在想著香染衣的近況,以及盤算玄冰壺的事。
在聽過蓮觴的說法後,木桃心中卻是越來越信任這一方法,現在就隻要拿到玄冰壺就行了。
“這些日子,你魂不守舍的,原來竟是在想這事。”錦池突然道。
木桃抿了抿唇,沒有回話,算是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