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抱歉地笑笑：“當時，我之所以犧牲自己救你，隻因我知道，我不會真的就這樣死去。”
“你必會救我。”木桃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香染衣看著她，沒有否認。
“所以方才我醒來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你果真來救我了。”木桃道。
“開心嗎?”香染衣漠然看著她。
“還……還可以……”木桃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當她看到香染衣那空空如也的左袖時，她又猛地搖搖頭。
看她這副樣子，香染衣也不禁唇角微揚。
木桃幹笑兩聲：“隻不過我沒有想到竟會讓你損失這麼多……”
“無妨。”香染衣倒是不在意。“反正遲早都會恢複。”
木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驚覺自己現在還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水裏，再看香染衣，那雙好看的眸子正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自己，似有笑意。
木桃馬上又將身子擋住，道：“我……我還是先上去穿衣服……”
正要往上走，卻又被香染衣拉住：“去哪裏？本君讓你走了？”
“……”木桃不知該說什麼。“那你想怎麼樣？”
“既然都下來了，便一同沐浴吧。”香染衣淡淡道。
“不行！”木桃果斷拒絕。“這個池子裏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為什麼？”香染衣不解。“先前你帶本君去的那普天的澡堂，那些凡人也是共同泡在一個池子裏。”
“那人家也是男人跟男人泡，女人跟女人泡！”木桃解釋道。
“都是人，分這麼細致做什麼？”香染衣認真道。“再說，你身上哪一處是本君沒看過的？”
見木桃不回答，香染衣便道：“轉過來。”
他的每句話都似不可抗拒的命令，木桃隻能默默轉過來，頭低得很低。
香染衣道：“你既然不洗，便伺候本君洗吧。”
“啥？”木桃看著他抬起的手，一時沒反應過來。
香染衣暗示般地抖了抖左邊空蕩蕩的袖子。
“行，那也等我先上去穿個衣服嘛……”木桃道。
“不必。”香染衣道。“今日，你就在這池子裏伺候。”
木桃沒辦法，算了算了，香染衣說的對，反正彼此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還怕這一時半會兒的麼！
最終，木桃抱著一種慷慨赴死的心態，慢慢走過去替香染衣脫衣服。
脫下衣服後，木桃才真正看到香染衣左臂上的傷疤，心中不由得一緊。
“香染衣，抱歉啊。”木桃心疼地摸了摸他左臂的傷口，道。
“不必內疚。”香染衣道。“你亦為本君犧牲甚多，如今我們並不相欠。”
木桃細細地清洗他在左臂的傷口，生怕弄疼他。
香染衣低下眼去看她，池麵上水霧蒸騰，木桃麵上的飛紅還未褪去，整張臉在縹緲的水霧間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暗金的雙眼微微一動，動作比思緒快一步，香染衣的手已經環上了木桃的腰。
木桃隻覺得腰上忽然一涼，她立即打了個哆嗦，抬起眼瞪著他：“洗澡就給我好好洗澡！”
木桃抱歉地笑笑：“當時，我之所以犧牲自己救你，隻因我知道，我不會真的就這樣死去。”
“你必會救我。”木桃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香染衣看著她，沒有否認。
“所以方才我醒來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你果真來救我了。”木桃道。
“開心嗎?”香染衣漠然看著她。
“還……還可以……”木桃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當她看到香染衣那空空如也的左袖時，她又猛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