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這一句,我伸手亂抓,像是抓到了一個杯子,我直接砸在了他腦袋上。
吳帥很裝逼,把我當成了軟腳蝦,根本沒有想到這一下子。
杯子很硬,砸在他頭上完好無損,不過吳帥就不好受了,表情扭曲手上的力道也減輕了不少。
趁此機會,我連忙發力脫身,然後借機又朝他胸口踹了一腳。
他倒在地上,一隻手捂著頭,嘴裏倒抽著涼氣。
我指著他罵:“我還以為你有多猛呢,還罵我廢物,連廢物都打不過,那你是個什麼東西?”
他慢慢站起身,鬆開了手,剛才被我砸的地方,有著淡淡的血跡。
他表情凶狠的瞪著我,說:“好你個家夥,竟然給老子玩陰的。”
“我玩陰的怎麼了,這又不是比賽,誰規定還要光明正大的?”
“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我揮了揮手上的杯子,說:“來,我看看是你狠,還是我的杯子硬。”
縱使剛才被砸了一下子,吳帥竟然完全不懼,他一個跨步衝到我麵前,在我舉起杯子再次要砸他的時候,竟然出奇地給躲開了,然後握住我的手腕,稍微那麼一用力,杯子就掉在了茶幾上。
杯子四分五裂,茶幾也被砸的破了個角,玻璃碴子都散落在地板上。
“讓你嚐嚐打傷老子的代價。”
說到這裏,他用力踹了一下我小腿,我幾乎是反射性單膝跪在了地板上。
剛好跪的地方都是玻璃碴子,那種刺痛的感覺讓我疼的咧起了嘴,吳帥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一隻腳踩在我的小腿上,然後像是踩煙頭一樣撚了兩下。
玻璃碴子陷在肉裏,我額頭都冒出了熱汗。
“爽嗎?”
“我爽你媽!”
我硬生生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掏出那個尖嘴指甲剪,用力戳在了他褲襠上。
吳帥嗷的一聲,發出殺豬般的叫聲,那指甲剪都戳破了褲子,想必也是傷到了他老二。
我乘勝追擊,伸手再用力給握了住,使出了猴子偷桃。
吳帥麵色鐵青,隨即開始漲紅,說話都有點艱難了。
“你他媽……給老子放開。”
“我放你媽!”
我非但沒有放,反而更用力了,吳帥疼得白眼一翻,再次使出力氣,重重踩在了我腿肚子上。
我清楚感覺到,又有不少玻璃碴子紮進了肉裏,疼痛難耐,但我還是沒有鬆開他。
隨即,吳帥又開始朝我臉上招呼,每一拳都十分用力,就像是鐵塊一下下砸在我臉上,鼻梁斷了一樣生疼,眼睛發酸脹痛,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了。
他如熱鍋上的螞蟻,越打反而越著急了。
“趕緊他媽的給老子放開!”
我依然沒有放,這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劇烈的蛋疼終於讓吳帥招架不住了,他雙腿發軟,被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傾倒在我身上,嘴唇發白,哆嗦著說:“我錯了……你快放開,我不想著上你堂嫂了,快點放開,我快要死了……”
我僅僅隻是鬆開了一點,問:“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