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低下頭,親吻她的眉毛、鼻尖、臉頰……他的唇覆上她的唇,她能感受到他心頭的湧動,他的吻變得越來越火.熱而激烈,似乎要將她嵌進自己身體裏似的。
他欺身而上,將黛西壓在沙發之上。
黛西命令性地喊他的名字:“夏洛克!”
夏洛克急切地要在她身上摸索,黛西知道他想要,可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再一次命令地說:“夏洛克,停住,看著我。”
終於,夏洛克喘著粗氣看著黛西,一臉欲br求br不br滿的表情。
黛西輕聲喘.息著說:“聽著,你現在還在執行任務,任何一個超出預期的舉動都有可能導致任務的失敗,你必須無比謹慎、無比小心。”
夏洛克勾了勾嘴角,說:“放心吧,既然我出現在你麵前,就說明我已經把一切可能出現的問題都放置在了可控的範圍內,相信我,我不會出錯。”
黛西左右看了看,羞赧地說:“可是我今天……”
夏洛克不明白黛西怎麼忽然欲言又止,一頭霧水。
黛西被他一臉懵的表情逗笑,說:“我今天來生理期。”
夏洛克花了好一會兒才理解黛西的意思,果然對於女人的一些事,夏洛克簡直就是白癡一樣的認識水平。
他聳了聳鼻子,朝著天花板呼了一口氣,然後放開黛西,去衛生間兜頭兜腦地澆了自己一盆冷水。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兩個人就是窩在沙發裏,黛西躺在夏洛克的懷中,簡單地聊天,不時地接吻、摸頭、摸臉,或者長時間地親吻然後喘氣恢複平靜。
夏洛克原來不以為恥的那些事兒,現在的他無比的沉浸在其中,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這樣,是的,睡覺是什麼,破案是什麼,不需要了,他隻要親親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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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以後, 黛西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西瓜, 郝德森太太拿著掃把上來, 搖了搖頭, 覺得這孩子可能真的瘋了。
不僅逃婚,而且回來之後還心情大好, 時時可以聽到嘹亮的笑聲從她的房間裏麵傳出來。
郝德森太太在她旁邊轉悠了一圈,看看電視, 又看看黛西, 說:“孩子,你這樣吃冰西瓜可對胃不好。”
黛西笑笑,說:“最近太熱了,不吃點冰的覺得似乎都要中暑了呢。”
郝德森太太在她旁邊坐了下來:“親愛的黛西,可以告訴我這幾天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嗎?你這樣莫名其妙的開心, 真的讓我很擔心啊。”
黛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搖搖頭說:“沒事啊, 我很好,謝謝你郝德森太太, 但是我真的沒事, 你不用替我擔心。”
郝德森太太卻是眉頭緊鎖:“不,我覺得你肯定有事,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黛西放下西瓜,轉過身給了郝德森太太一個擁抱:“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郝德森太太歎了口氣,摸了摸黛西的後背, 說:“孩子,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黛西癟癟嘴,斂了斂笑容,道:“總有一天您會知道原因的。”
郝德森太太看著黛西,說:“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在結婚的當天玩失蹤,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狠心傷害那個真心真意對待你的麥克,到底是什麼原因你竟然對此完全無動於衷並且還挺樂嗬的。”
黛西嚴肅了一下表情,說:“我知道我這樣做確實是給麥克帶去了傷害,但是有些事情隻有我們當事人知道,我現在還不能說,請給我一點時間,您會明白的。”
郝德森太太無奈地搖頭:“哦……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想要我明白什麼……”
黛西再度抱住郝德森太太,笑著說:“您隻要記住,我是愛您的。”
郝德森太太深深歎了口氣:“哎……你們這些孩子,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黛西收到了來麥克的短信,她看了看赫德森太太,起身說:“我得出去一下。”
郝德森太太問她:“去哪裏啊,晚飯回不回來吃?”
黛西邊走邊說:“近的近的,去去就回。”
黛西剛走到樓下,麥克的車子已經停在下麵了,黛西低了低頭,滿臉歉意。麥克倒是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隻是笑著走過去,站到她的跟前,說:“不要像一個犯錯的學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