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能夠理解我的感受?他曾經救過我,現在我把這條命還給他,不過隻是一命換一命罷了,沒有任何的大不了?”蘇孤嚴淡漠的表情依舊沒有變過,好像是凝固的冰雪一樣。
白韻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忽然表情有些奇怪了起來:“那到底是怎樣的救命之恩呢?難不成是你再度掉進了水裏麵去被河衣給救了?庭飛也曾經救過你呀,可是你為什麼沒有想要報恩的意思反而處處的針對庭飛,做出一件又一件那樣過分的事情。”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燕庭飛什麼時候救過我。”蘇孤嚴冷笑了一下,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這一個環節。
白韻懿表情越發的奇怪,確定了蘇孤嚴沒有在說謊之後,反倒是有些訝異了:“原來你真的沒有說謊呀,原來這竟然是個笑話,那麼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好了,救你的那個人應該是庭飛,而不是所謂的河衣,為了救你,他那個時候感冒發燒,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然後在半個月之後就被你推下了那個小懸崖,在下麵又再度呆了一個星期。”
白韻懿突然不想要再聊這個話題了,頗有幾分乏味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今天過來說一句實話,不過是想要報複你而已,然而現如今卻發現你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笑話,根本就不需要讓我來報複,這輩子你恐怕沒有真正的為自己而活過吧,可是到了最後,為別人活的那個人竟然還錯了。”
“多麼的可憐呀。”白韻懿心中為眼前的男人感覺到一絲悲哀,完完全全為了別人做了這麼多事情,可是卻認錯了。
白韻懿覺得有些好笑,又不想要留下來了,就幹脆直接的轉身離開。
蘇孤嚴在背後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再也保持不了開始的冷靜,抓住了鐵杠不斷的嘶吼著:“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不管他再如何嘶吼,也已經改變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了,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子。
蘇孤嚴最後被警察強行的摁在桌子上麵冷靜一下,拳頭緊握著,爆出青筋,最後頹然的落下去,眼神中所有的光全都暗淡了。
而白韻懿悄然的走出了監獄,外麵的風雪正大,冷得有些嚇人,白韻懿卻感覺到一陣陣的溫暖,因為燕庭飛正在監獄外麵等著。
他舉著一把傘,完全沒有任何風水能夠清洗到那裏一樣,她開心的撲到他的懷裏麵去,得到了一個溫柔的吻,燕庭飛輕聲的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白韻懿溫柔的點了點頭,然而再度接收到蘇孤嚴的消息的時候,是蘇孤嚴的死訊,他自殺了,就這麼在當天晚上的時候毫不留情利用床邊落下來的一個鐵棍,刺穿了自己的喉嚨,準確無誤的戳破了自己的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