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百多塊錢,徐紅暫且滿意,想想他說的也有點道理。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反正兒子還小,哪怕再等兩三年也等得起。
徐紅拿著錢走了,賀國慶抹了把汗,總算把這個臭婆娘糊弄走了。
說實話,鄭草比徐紅年輕,雖然醜點但沒啥心眼,糊弄起來容易,隻要有眼睛的人都會選擇鄭草。
但要怎麼解決徐紅還有那個字條,需要他好好想想,以及那個孩子……
等賀國慶出現在酒會現場,就又變得人模人樣。
他拿了杯紅酒。
說實在的,他平時喝的都是啤酒、白酒,很少喝這玩意,但賀國慶就是有那種本事,明明不懂,卻半點不怯場,學著別人裝作手上的紅酒很平常的樣子。
可惜就是這些小聰明都沒用在正道上。
賀國慶今天想結交些房地產方麵的人物,另外還有一個可以結交那是最好,不能也不強求,就是江玄。
江家在滬市那是大名鼎鼎,誰都想結交,他這樣的小人物根本排不上號。
但如果跟人交談時說上一句,我跟江家那誰誰是朋友,還一起喝過酒呢,那是倍兒有麵子的事,說不定做生意都能更方便。
薑泥鰍薑魚和江玄是一起來的,不過薑魚穿著誌願者的白底藍花的旗袍,大家直接把她忽略了,隻看著江玄和薑泥鰍。
立刻就有自認為跟江玄關係不錯的上來攀談。
“哎呀這不是江少嗎?江少在交流會上的演講真是讓人醍醐灌頂,別說那些小輩,就是我這些老一輩的也不行啊!”
江玄淺笑道,“陳叔,您就別埋汰我了。我還年輕,很多東西還需要學習,要說經驗,我是比不上您的。”
這位陳總看向薑泥鰍,“這位很是麵生,讓我猜猜,是江老爺子找回來的小兒子吧!我聽我太太說了,你們家要舉辦宴會把你四叔一家介紹給滬市的朋友認識,可惜我在外地談生意,就沒去成。不過我太太去了,他說你四叔雖然在外流浪多年,但也挺了不起,逆境之下依舊自強,可真了不得!”
“陳叔眼力向來好,這是我小叔。我也很佩服小叔。”
薑泥鰍道,“哪裏哪裏,我都是被生活逼出來的。其實除了種地,我別的都不太會。”
陳總又道,“唉,這就是謙虛了,過度的謙虛可不好。你要是不會,你做的那個果汁怎麼可能成為國宴的指定品牌呢?我們這裏這麼多這個總、那個總,別說自己的產品進入國宴,就是國宴的味兒也沒聞過呀。”
被認回江家後,薑泥鰍很少跟這些滬市商場上的人打交道,心想這些人也太會說了,如果不是他有自知之明,都要被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