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會。”聽著劉芸的話,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啊,我之前也接觸過不少的人,我們看人呢,有我們看人的方法。那些每天吆五喝六的其實很多都是別人的馬仔,雖然身手不錯,可是沒有錢甚至有的人連命都不是自己的。這種人,有什麼用?而有的人,你讓他動手他可能連十幾歲的小孩都打不過,但,現實是,人家從來不用自己動手。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他,希望替他賣命。”
聽了劉芸的話,我不得不佩服,她在社會上的閱曆確實比我豐富不少。至少這樣的理論,讓我覺得很是舒服。
在劉芸苦口婆心的勸導下,我也算是走出了自卑的陰影。同時也下定決心,提升自己的能力,保護身邊的人。隻是我一個街頭算命的,想要真的鍛煉出什麼手段的話,看來是要多學一些看相以外的能力才行。
想到這些,我腦海裏又開始搜索起,從老頭子那裏拿來的古書。
回來後的幾天裏,我一直把自己悶在了老頭子留下的書籍中,希望從中可以找到一些提高自己能力的方法。 看著我一副苦悶的樣子,劉芸也一直來我房間安慰著我。陪我說話,希望我能夠好轉起來。
這天兒傍晚,正當我和劉芸在我的房間裏說話時,兩個合租的小姐,獻媚一般的走了進來。手裏還一人抵了不少的酒和小菜。
“怎麼著,小兩口正甜蜜呢吧。”偏胖點的女人叫張嬌嬌,天津人,笑眯眯的帶著點包子味的口音,打趣道。
“嘿嘿嘿,小張,俺們倆沒別的意思,早就聽嬌嬌說起你倆好上了。一直沒機會恭喜。這不,準備了點小菜,咱們喝點?”
另外一個東北女人,叫邊利,跟著說道。
我看著平日裏也算老死不相往來的倆人今天忽然這麼熱情,總覺得不對勁,於是連聲問道:“兩位美女,你們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肯定有事,您二位還是先說事吧,不然啊,這頓酒菜,我可不敢吃。”
看著我帶著警惕的問話,一旁的劉芸都聽不下去了,連忙悄悄戳我。
邊利一愣,連忙看了一旁的張嬌嬌一眼,這才說道:“能有啥事,看把元寶兄弟嚇得,咋,我倆還能吃了你?這不是前幾天就看帖子裏說,你算的準。我倆那啥,不就是想讓你算算嘛。”
“對對,就是就是,你看你給劉芸算了,這一算,就把劉芸給算到懷裏了,我倆尋思,你也不可能一下抱仨兒啊,這不我倆就用酒和菜頂了。你看咋樣兒?”
張嬌嬌笑嗬嗬的配合這邊利的話。
原來是看相,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給二人看了一番。完事後,大家在我房間的床上,撐起個小桌便吃喝起來。本來我就沒啥酒量,結果邊利倆人還弄了幾個助酒的小遊戲。
幾輪下來,我就已經暈頭轉向的倒頭睡著了。而有過一些專業訓練的劉芸,也喝的有些暈乎,搖搖晃晃的在張嬌嬌的照顧下去上了廁所。
“額,不會。”聽著劉芸的話,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啊,我之前也接觸過不少的人,我們看人呢,有我們看人的方法。那些每天吆五喝六的其實很多都是別人的馬仔,雖然身手不錯,可是沒有錢甚至有的人連命都不是自己的。這種人,有什麼用?而有的人,你讓他動手他可能連十幾歲的小孩都打不過,但,現實是,人家從來不用自己動手。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他,希望替他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