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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風度一點問,難道陳誌明就沒想過和你××○○?”
“……”
我們的對話,每次都讓她抓狂。我是個死心眼,除了這樣驚世駭俗地單刀直入,這輩子說話都不會拐彎,連鋪墊都沒有。我認為鋪墊都是哄女人睡覺時候才用的,再說那也不叫鋪墊,那叫前戲。有時候我怕她誤會,很想跟她賭咒發誓雖然我是個處男,但是******已經學了不少了,我們的性生活將來一定很協調。但是回頭一想,丫當初都告過我強奸了,我這樣說保不齊又讓我進廣州的號子了。
廣州不比家鄉,真出了事情沒人幫我銷案底。這是我真正顧慮的地方。我說過,我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也很會審時度勢,一時衝動釀成大錯,我才不幹那賠本的勾當。
其實我“媳婦兒”現在的情況類似於腳踩兩條船,她估計有那麼一點喜歡我,但是更多的是喜歡陳誌明。她的時間表估計排得滿滿當當。那時候已經是2000年上半年了,大一第二學期,我們寒假回了一趟家,回來後,陳誌明送她一個BP機。當時BP機可是個新鮮玩意兒,她的還是中文顯示的。我有她的號碼,但是很少Call她,因為Call台小姐總是問我,請問您有什麼留言要給梁小姐?我就會腦子空白,支支吾吾半天,就說“說姓王的找她”。
等到她複機了,我當時可能正在衝涼,要不就是和人鋤大地,要找她說什麼全忘光了,接完電話回來一看,有大老二都沒來得及出。三次兩次,她總覺得我是在耍她,有一次還挺生氣地說,“我正在參加一個詩歌會,以後沒重要的事別找我。”
氣得老子眼冒金星,沒重要的事?老子一見不著你,就幻想陳誌明那小子親你的嘴唇,摸你的咪咪,你這個風騷的師姐嬌喘連連,雙目帶星,一邊半推半就地說不,一邊很享受。
老婆被人搞,是頭等大事!
其實我沒那麼著急也另有原因。過完第一個學期,我明白了大學生活的關鍵詞:空虛!
莫名的空虛,課程不緊,管教不嚴。我們如同被放養的浪子,無所事事。我有點明白我“媳婦兒”為什麼要搞對象了。在這裏,除了搞對象,就是玩。
有個女孩追求我,廣州人。
冬生的話猶在耳邊:你睡兩個廣州妞,不就賺回來了?
我也想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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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妹是生物係的,和我風馬牛不相及。老子就是撞桃花運,居然就認識了。
怎麼認識的呢?有一次晚上去聽講座,以為和上一次“美學賞析”那樣可以看到裸體******,去了以後卻發現是關於生物的,主題叫“大自然的美”,真是******標題黨,害慘老子了。上次有******看的時候沒占到好座位,這次我很****地和同學坐在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