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我告訴你,這些事情我都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分手?”
她再也不能堅持,蹲在地上哭了。自從她義無反顧地把我送進號子後,就沒再見她如此軟弱過,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個農村出來的大學生,戶口農轉非,落在了廣州。但如果在廣州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得遷回原籍。陳誌明給她描繪了近乎完美的前景,如果跟他結婚,她就能留在大城市,家裏有用做結婚的房子,將來還可以把梁爸和梁媽也接出來住。兩個人一起經營家園,家裏有多少債,陳誌明都承諾還清。他不要求現在就發生性關係,也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霸王硬上弓,還遭遇過強烈的抵抗。
陳誌明的風流事和她自己的未來、梁家的未來比起來,微不足道。她努力經營兩個人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放棄。
我聽得心中一陣陣的悲涼。物質的誘惑,家庭的重壓,讓一個剛烈的女人,從沒有結婚起,就要忍受另一半出軌的屈辱。
“陳誌明和我分手了,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嗚嗚嗚……”她徹底崩潰了,哭成一團。我第一次麵對她柔情似水,過去扶她起來,抱住她,任她的淚水打濕我的肩頭。
“現在誰要我啊……”
“我要你。”我脫口而出。
更加熱烈的擁抱,悲情突然轉化為曖昧的氣氛。我和她開始接吻。
那年我20歲。媽媽說,20歲我就可以“離婚”了。但是,一直到20歲,我和自己的“媳婦兒”才有了第一次親吻,第一次擁抱,第一次纏綿。
****,阿May怎麼辦?我發現我老是忘了她的存在。
4
陳誌明實在是卑鄙,他想找一個農村的樸實的剛烈的肯死心塌地為他守身如玉的老婆,自己又管不住自己的**。娶個處女老婆,自己卻不做處男,這也太他媽無恥了,好事都被你占了。我越想越惱火,想一下自己忙完左手忙右手,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在想什麼呢?”阿May問我。
“突然想起來,今天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啊。”
“你會實話實說嗎?”
“肯定。”
“你是處女嗎?”
“不是啊,怎麼了?”
“嗯……沒什麼。”
“操,你是處男啊?”
我本來一直不覺得處男是丟人的事情,但是被她這樣一問,我尷尬到想死。
“難怪了……”
“難怪什麼?”
“難怪你每次隻摸我的胸,沒有進一步行動。”
靠,那是因為我不是隨便的人,不代表我不會××○○好不好?我隨便起來可不是人。我又羞又惱,點上一根煙,坐在河邊生悶氣。蓮花山的空氣很好,今天的郊遊又是阿May的主意。她是個不錯的玩伴,不錯的女友,不錯的導遊,但她是不是一個不錯的老婆呢?我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