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是一個正在浣紗的美女。她的頭發隨意挽起,身上是一件樸素的藍灰色長裙,襟是黑的,整個人風姿綽約、傾國傾城……毫無疑問,她就是四大美人之首,西施。
“子安,你覺得媽媽還像年輕時那麼美麗嗎?”把黑發束在了左側的靜妃轉過臉來,嫵媚的麵容讓人想到了一種叫貓的生物。
“好吧,你很美麗。”蔡子安皺了皺眉頭,然後指向張克:“媽媽,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來送錢的好人?”
“我上午就見過他了,他說的應該都沒有錯。”靜妃平靜地點點頭,“子安,你不信的話可以看他的證件,他的確是你父親的律師,他不會撒謊騙你遺產的事情的。”
“我看過了。”蔡子安苦笑了一下,“但你不是說我爸爸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而且,你相信那份遺囑是真的?”
靜妃蓮步輕移,走到了蔡子安的身邊,把一雙纖纖素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但隻回答了他的前半個問題:“我的子安,那是我騙你的!”
鐺鐺!蔡子安突然感到耳邊傳來了一陣雜亂無章的搖滾音樂……
太混亂了!世界瘋了!
“我走了,再見,有事打我電話。”張克很知趣地先行離開,把時間留給了靜妃母子倆單獨相處。
“我爸爸是怎樣一個人?”蔡子安迫不及待地問。
“你爸爸小時候又窮又醜,經常受人欺負,所以,他比誰都肯吃苦,最後,他成功了,賺了很多很多錢。”靜妃漫不經心地回答說,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畫作上。
“很勵誌的故事,然後呢?”蔡子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媽媽。
“他賺了錢之後,就想著要把所有欺負過他的人都踩在腳下。”
“這也是很正常的心理。”
“他還要把所有能體驗的樂趣都體驗一遍,包括各種各樣的女人。”靜妃說到這裏,手下的毛筆狠狠地往畫作一壓,在西施背後的湖麵上留下了一灘墨跡。
“再然後呢?”
“沒有再然後了,再然後我離開了他。”
“哦。”蔡子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轉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靜妃隔壁的205號。
那一夜,他無法入眠。
曾經,他是多麼渴望自己有一個爸爸。
小時候,看著別的孩子在爸爸懷裏撒嬌的時候,他都會偷偷躲開,因為那畫麵對他來說太難受了。
現在,他突然有了爸爸,但偏偏,他連爸爸的麵都沒有見到,爸爸就已經遇害了。
到底凶手是個什麼人?他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這些問題一直在蔡子安腦海裏打轉,刺激著他,讓他不得安寧。
蔡子安從行李箱裏拿出了一瓶所剩不多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借著酒精的刺激,他的腦袋終於昏昏沉沉了,便漸漸地沉入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蔡子安睡到了中午,才揉著惺忪的眼睛起床,穿衣服,刷牙……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齊耳的亂發,棱角分明的臉;很久都沒有洗的,尺寸過大的深藍色大衣。
畫麵上是一個正在浣紗的美女。她的頭發隨意挽起,身上是一件樸素的藍灰色長裙,襟是黑的,整個人風姿綽約、傾國傾城……毫無疑問,她就是四大美人之首,西施。
“子安,你覺得媽媽還像年輕時那麼美麗嗎?”把黑發束在了左側的靜妃轉過臉來,嫵媚的麵容讓人想到了一種叫貓的生物。
“好吧,你很美麗。”蔡子安皺了皺眉頭,然後指向張克:“媽媽,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來送錢的好人?”
“我上午就見過他了,他說的應該都沒有錯。”靜妃平靜地點點頭,“子安,你不信的話可以看他的證件,他的確是你父親的律師,他不會撒謊騙你遺產的事情的。”
“我看過了。”蔡子安苦笑了一下,“但你不是說我爸爸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而且,你相信那份遺囑是真的?”
靜妃蓮步輕移,走到了蔡子安的身邊,把一雙纖纖素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但隻回答了他的前半個問題:“我的子安,那是我騙你的!”
鐺鐺!蔡子安突然感到耳邊傳來了一陣雜亂無章的搖滾音樂……
太混亂了!世界瘋了!
“我走了,再見,有事打我電話。”張克很知趣地先行離開,把時間留給了靜妃母子倆單獨相處。
“我爸爸是怎樣一個人?”蔡子安迫不及待地問。
“你爸爸小時候又窮又醜,經常受人欺負,所以,他比誰都肯吃苦,最後,他成功了,賺了很多很多錢。”靜妃漫不經心地回答說,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畫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