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孩子,自己十五歲時就知道看姑娘了,他這都快二十了才開竅。
心裏這麼想著,他回到家後,先去了王侍妾那裏,看了看,索然無趣,又去了寧侍妾那裏,說了幾句話,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最後他跑去了他的皇子妃那裏,在窗戶外麵轉了三圈,看著裏麵的燭火搖曳,看著裏麵的女人臨窗拿著什麼在輕輕地描,心尖尖上不知道泛起多少酸。
抬腳邁了幾次,終究沒邁進去。
最後還是決定,算了,一個人去歇著吧。
女人不過是衣服罷了,他心情不好,不想穿衣服就不穿!
至於衣服怎麼想,隨她去吧。
他就是這麼有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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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把這件事放在心裏,放在記憶裏,他有更多的時間要做,身為嫡皇子,他野心勃勃,他就是要得到他想要的。
女人,不過是放在後宮裏供他玩賞的罷了。
他一個都不在乎!
於是他踏入了金鑾殿,登上了至高無上的寶座,披上了龍袍,也將那件象征著權利和地位的風印交到了她手上。
不管她心裏怎麼想,她終究是他的皇子妃,是他的皇後,是他的妻子。
該有的,他是不會少了她的。
隻是那一日,因了齊逸騰和顧嘉的事,她去請了顧嘉,寧貴妃竟然過去鬧騰,且言語間,頗是不給她麵子。
那是皇後,是他的皇後。
他是對寧貴妃不錯,可也隻是不錯而已,她需要在自己設定的範疇內做一個寧貴妃,不能越雷池一步。
她竟然去挑釁皇後,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平衡下妻妾關係,讓他的這位妾明白下自己的位置。
於是他去了寧貴妃那裏,訓斥了寧貴妃。
寧貴妃竟然覺得自己委屈,在那裏辯解,說是顧嘉是個潑辣的,嗆人,沒給她麵子。
他頓時不悅了,把寧貴妃好一番訓斥。
最後,冷冷地道:“罷了,此事不必再提。”
他可不像齊二,為了個女人五迷三道的,他對於後宅的女人一向有些法子,當然會恩威並施,不能讓這些女人踩著鼻子上臉。
訓完了寧貴妃,他就趕緊跑到皇後那裏去了。
進去的時候,微怔了下,之後他的眼睛便離不開她了。
自從她嫁給自己,往日總是端莊嫻雅的,神情一絲不苟,做事溫和淺淡,讓人摸不著她的心思。
今日她卻一改往日模樣,穿著鬆鬆散散的白綾中衣,上麵繡了幾朵淡雅的紫色小花兒,一襲長發披散下來,如雲如霧,倒是有幾分慵懶妖嬈姿態,隻是那嫵媚之中又透著些許清純,惹人憐愛。
沉吟間,他倒是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穿著那身草綠裙子,仿佛春天裏萌動的小樹,風姿動人,清香淡雅。
隻是一抬眸間,那些往事已隱藏在眼底。
他上前,逗弄了她。
他喜歡看她臉紅耳赤的模樣,慌亂狼狽,束手無措。
是心疼憐惜的,但是又忍不住,想讓她更慌,想讓她哭。
可憐的孩子,自己十五歲時就知道看姑娘了,他這都快二十了才開竅。
心裏這麼想著,他回到家後,先去了王侍妾那裏,看了看,索然無趣,又去了寧侍妾那裏,說了幾句話,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最後他跑去了他的皇子妃那裏,在窗戶外麵轉了三圈,看著裏麵的燭火搖曳,看著裏麵的女人臨窗拿著什麼在輕輕地描,心尖尖上不知道泛起多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