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自信！”
“如果每次贏的人是你，楚總，你也會越來越自信。”
陸斯年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刀子，狠狠戳著楚辭的心。
“盲目的自信是自大，我就等著他翻車，從此萬劫不複！”
楚辭開著車駛離了蘇家，夜深，空氣裏都是凜冽的寒氣，就像楚辭臨走時的挑釁。
陸斯年桀驁的凝著那個遠去的身影，深了眸。
……
第二天，是陳老出院的日子。
而這一天，陸斯年和蘇染搭乘同一個航班，抵達京都。
《蜜旅》的發布會也在這裏舉行，還有半天時間，下飛機後，蘇染讓陸斯年直接送她去醫院，看望陳老。
陳老恢複的不錯，見到蘇染時，還興衝衝的跟她說，趙姝涵的誹謗案馬上就會有結果，一旦定了她的罪，趙姝涵除了要交高達幾億的罰金，還將失去繼續行醫的資格。
“如果是這樣，那也是她罪有應得。”
陸斯年眸子微深，桀驁的說。
蘇染朝他看過去，他的手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肩頭。
陳老看著這一幕，很為蘇染欣慰：“看來，我很快就要喝兩人的喜酒了。第一次結婚時，我在國外執行任務，這一次，可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陸斯年笑笑：“放心，這一次，您老必須得到場。”
傭人已經收拾好東西，一行人呼呼啦啦的陪著陳老從醫院離開。
醫院外，人頭攢動，遠遠看去，黑壓壓的一片。
守在門口的衛兵更是整裝待發，一副隨時防止流民闖入的架勢。
蘇染和陸斯年對視了一眼，而陳老也奇怪的問助理陳世坤：“小陳，什麼情況？”
陳世坤同樣一臉疑惑，剛剛他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人。
“我去看看！”
陳世坤開著車先出去了。
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臉上的神色有些焦灼。
“發生了什麼？”陳老擔憂的問。
他坐在寬敞的保姆車內，蘇染和陸斯年就在他左右。
“陳老，外麵來了一堆請願的人，讓您……讓您……”
“你說呀！”陳老見他吞吞吐吐的，要急死了。
“這個趙姝涵也太不要臉了，她生怕失去賺錢的機會，便讓這些病患來鬧事。說是讓你放棄對她的起訴，因為一旦她的罪名成立，趙姝涵手上的幾項專利藥物就將徹底停產。目前市麵上還沒有達寧6號和5號的替代品，一旦停產，這些病患就得回家等死！”
陳老聽完陳世坤的陳述，訝異的半天沒有說話。
當初他告趙姝涵，就是想替蘇染出口氣，也打擊下趙姝涵的囂張氣焰，完全沒考慮一直靠她的藥續命的那些病患們。
剛才他等待時，讓管家站在高處看了看，說是外麵拉著橫幅的病患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些人一個個看上去病懨懨的，有的瘦弱的一陣風就能吹倒。
可為了能繼續活下去，還是找到了這裏，想為自己求一分生還下去的希望。
陳老也是大病初愈的人，他可以深切了解那些人的疾苦。
隻是，趙姝涵用這樣的方式逼他就範，未免欺人太甚！
“你倒是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