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皇兄對你可比對本宮還好。”宜佳反駁。

溫明玦挑了挑眉,咬著牙道:“公主,話可不能亂說。”

“怎麼亂說了?同一件事,本宮自己做,皇兄必罰我,若是算上一個溫統領,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溫明玦被氣地太陽穴突突跳,心想那還不是聖上心疼她給她台階下,管他什麼事?

宜佳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兒,可先帝在世時卻不疼愛她,若非聖上護持在側,決計養不出這麼個嬌蠻跋扈的公主。

外頭還天天有人議論他妹妹如何如何,這麼一對比,他那個溫柔聽話的妹妹簡直不能更可愛了。

“所以公主才每次都要把微臣拉上船?”溫明玦一時有些不高興,還以為他有多特別呢,結果公主隻是想把他當做擋箭牌。

不行,此事還是應該稟告聖上,溫明玦心裏想。

宜佳點點頭,雙眼純真:“屢試不爽。”

溫明玦:“……”

溫明玦冷著臉給她找了一個安置的地,轉身就去了聖上營帳。

蕭楨正側躺著翻閱奏折,隻看臉色觀不出喜怒,聲音有些慵懶:“什麼事?朕不是放你假了嘛。”

溫明玦猶豫不定,越到此時越覺得這件事有點大,什麼都沒說呢就徑直跪了下去。蕭楨拿葡萄的手一頓,收起了不經意的神色坐正了身子,把奏折放到一旁:“怎麼了?說。”

溫明玦磕了下頭,沒起來,就這樣說道:“宜佳公主覺得皇宮太過無聊,想來圍場玩耍,托臣替她遮掩……此事是微臣之錯,公主尚且年幼,貪玩成性實屬正常,還望聖上饒過公主,微臣領罪絕無怨言。”

蕭楨從第一句話就震驚地說不出話,反倒留時間讓溫明玦把這一套都給說出來了,聽得他臉色數度變換。

“宜佳呢?”蕭楨沉著臉,卻不說定罪的事,也沒立刻發火。

“在臣妹的營帳。”

“武濟侯府二夫人?”蕭楨心下有些驚奇。

“是。”

二哥是他的人,那二哥的夫人自然也不用懷疑,蕭楨放下心,斂容看著溫明玦:“真是宜佳讓你這麼做的?不是等她已經到圍場了你才發現,怕朕生氣所以故意這麼說?”

溫明玦心頭一凜,忙又低了低頭:“微臣不敢欺瞞聖上。”

話說得好聽,可蕭楨還不知道他那個妹妹?貪玩是假,想纏著溫明玦是真,如今她已年過十五,許多事不再如孩童一樣懵懵懂懂了。

冷哼一聲,蕭楨重又拿起奏折,目光也從溫明玦身上移開:“公主出宮之事不許聲張出去,回去之後再定你的罪。”

溫明玦一愣,看聖上這般重重拿起輕輕放下的模樣,都有些懷疑聖上是不是對他格外開恩。

“是。”他應聲過後便想退出去,蕭楨卻又將他叫住了,沉吟很久才出聲道:“你既然也在圍場,布防之事多和衛湛商討商討,最近將那邊逼得太緊了,難保不出現反撲,如今又遠離宮城,真要出什麼意外……”

“誰說的!皇兄對你可比對本宮還好。”宜佳反駁。

溫明玦挑了挑眉,咬著牙道:“公主,話可不能亂說。”

“怎麼亂說了?同一件事,本宮自己做,皇兄必罰我,若是算上一個溫統領,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溫明玦被氣地太陽穴突突跳,心想那還不是聖上心疼她給她台階下,管他什麼事?

宜佳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兒,可先帝在世時卻不疼愛她,若非聖上護持在側,決計養不出這麼個嬌蠻跋扈的公主。

外頭還天天有人議論他妹妹如何如何,這麼一對比,他那個溫柔聽話的妹妹簡直不能更可愛了。

“所以公主才每次都要把微臣拉上船?”溫明玦一時有些不高興,還以為他有多特別呢,結果公主隻是想把他當做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