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寄希望的就是李封衡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沒留下太多證據……蕭築想到這裏,趕忙轉身匆匆出府,親自去了他嶽丈大人那裏。
臨走時他吩咐隨從集結府兵暗中出城,一定要在封旭回京的官道上堵截他,千萬不能讓他回來。
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捅出去,首輔大人隻會晚節不保,那他們的宏圖大業將會損失一枚最重要的棋子。
蕭築坐著馬車離開之時,正與一騎馬狂奔的人擦身而過。
閔懌在不遠處突然勒住韁繩,調轉馬頭回身看了看,馬車上的標誌寫著郡王府,方向是李府,他很快就明白了馬車裏的人是誰將要幹什麼去。
天色漸暗,浮雲在天際遮遮掩掩,將最後一絲光亮隱沒在身後,整個燕京城似乎突然安靜下來。
閔懌此去城門,正是要去接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那人秘密回京,誰都不曾告知。
即便有些人運籌帷幄,卻終究會晚一步。
晚的那一步,還通常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閔懌心情突然好起來,他提起韁繩,“駕!駕!”長街之中隻有他的馬蹄聲回蕩。
月上枝頭,武濟侯府的小徑上有人疾步匆匆,雖然腳下快,卻步伐穩健,懷裏小心翼翼地懷抱著一個圓圓的鬥篷。
她到怡棠苑的時候,看到燈火便趕緊走了進去,外麵已是仲秋,晚上到底是有些冷了,知春了不想凍著小公子。
知冬正打簾讓她進來,剛放下簾子就去她懷裏抱過孩子,嘴上解釋著:“你身上有涼氣,快去裏麵暖暖。”
知春還不知道她?就是想要抱抱小公子罷了,非找些勞什子借口。她知道這時候最思念小公子的人是誰,就輕輕推了一下晃著臂彎的知冬:“快去抱給夫人和二爺。”
明鈺在裏麵早就聽見動靜了,聞聲便整了整自己頭發,一整顆心都熱乎起來。
閔恪在一旁看著,啞然失笑,覺得她不像是要見自己兒子,倒像是去見朝思暮想的小郎君。
知冬抱著孩子進來的時候,明鈺眼中克製不住地欣喜,嘴角一直上揚著,雙臂早就張開了等著接過孩子。
將罩住孩子小臉的鬥篷掀開,明鈺低頭瞧著,一顆心都要軟化了,肉嘟嘟的模樣像初生的小老虎,睜著大眼睛非常精神,不哭也不鬧,被明鈺抱在懷裏的時候還“咯咯”笑了兩聲。
明鈺在之前還覺得自己應該被人捧在手心裏疼,現在她手心裏也捧著一個珍寶了。
好像在那一刻,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受過的那些苦都值得了,雖然一開始隻是個意外,甚至懷孕的過程中心中一直動蕩不安,可這個小生命與她一樣在搏鬥,如今他們都平安,這恰恰是美好緣分的開端。
有人說過,你將最苦難的日子度過,後麵就隻會風雨無阻了。
閔恪是這樣,她是這樣,這個孩子也會是這樣。
“謹祗,你既然說要在滿月時候給孩子取名,那在這之前總要有個乳名吧,不如讓我來取如何?”明鈺抬起頭,看向身側的閔恪。
唯一可以寄希望的就是李封衡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沒留下太多證據……蕭築想到這裏,趕忙轉身匆匆出府,親自去了他嶽丈大人那裏。
臨走時他吩咐隨從集結府兵暗中出城,一定要在封旭回京的官道上堵截他,千萬不能讓他回來。
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捅出去,首輔大人隻會晚節不保,那他們的宏圖大業將會損失一枚最重要的棋子。
蕭築坐著馬車離開之時,正與一騎馬狂奔的人擦身而過。
閔懌在不遠處突然勒住韁繩,調轉馬頭回身看了看,馬車上的標誌寫著郡王府,方向是李府,他很快就明白了馬車裏的人是誰將要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