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即便是現在這樣,也隻能拖延一點時間而已。”張富的傷已經徹底好了,但比起以前,看起來蒼老了不少,顯然最近的事令他十分發愁。
徐望津看向靈地碎片,“現在宗琰他們和武盟的幾個年輕人發瘋一樣修行,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最好的情況也隻能勉強突破到煉明境,這個概率還不敢保證。”
“以他們的積累,想要突破到煉明境,誰都知道是很危險的。”天元大陸的天之驕子們,在化明境巔峰都會停留幾年鞏固基礎,再一下子突破,比如陳若虛就是如此,他早就可以突破了,但一直停留在化明境,就是為了穩固根基,一旦突破之後,修行起來就會格外順利。
可是,宗琰他們,沒有時間了。
危險又如何,不突破就不危險了嗎?更危險。
等待他們的無非是兩個結局,青殺堂真的強悍到可以滅掉各宗,接下來要對付的必然是他們。要不就是青殺堂失敗,被某宗滅殺,這個結局更糟糕,給他們的更短,麵對的情況會更加惡劣。
“根據嘉南傳回來的消息,恐怕短時間內青殺堂還是問題不大的,今天龍元宗應當挺不過去了。”顧淵北看了一下顧嘉南的傳訊,開始問克肖關於精神控製的事,一邊隨口說。
九處的人都希望這一戰能夠順利。
龍元宗一向是對外滲透相當厲害的門派,在天元諸派中,它是對待地球非常激進的一脈,所以九處對龍元宗的惡感很強,當然希望他們就此消失得幹幹淨淨,至於遺留在外的一些龍元宗的小蟲子,回頭可以花費時間慢慢抓。
當然,前提是他們有這個機會。
他們正盯著靈地碎片的入口時,一人從遠處掠來,顧淵北看過去,詫異地說,“宗琰,你怎麼來了?”
宗琰他們在各個靈地碎片勤奮修行,照理不會出現在這裏。
“陳若虛逃出來了。”宗琰忽然說,讓在場九處的人都嚇了一跳。
張富連忙說,“不可能,我們九處一直守著這裏,沒有任何人從這個靈地碎片裏逃出來。再說,龍元宗的大陣崩散不是今天嗎?他怎麼逃出來的。”
“因為我能感應到。”宗琰抽出她那把血紅色的若虛刀,“我的這把刀和他的劍本身能夠相互感應的,就在剛剛,我感應到他在外界,而不在靈地碎片裏。”
應該說不管怎樣,龍元宗和蘇紅姒淵源很深,宗琰本身就決定抽出這一天來看一眼,哪知道還沒接近這裏,就感應到了陳若虛的存在。
當初在天望城,如果陳若虛不是用了那塊玉佩,是感應不到蘇紅姒的殘魂的,因為若虛刀已經被徹底封印,自然沒法相互感應。但自從若虛刀解封之後,這同爐所煉的一刀一劍,又像很久以前那樣,可以相互感應了。
“現在還可以感應到嗎?”徐望津嚴肅地說。
陳若虛可和一般的小魚不一樣,他是煉明境的修士!
“情況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即便是現在這樣,也隻能拖延一點時間而已。”張富的傷已經徹底好了,但比起以前,看起來蒼老了不少,顯然最近的事令他十分發愁。
徐望津看向靈地碎片,“現在宗琰他們和武盟的幾個年輕人發瘋一樣修行,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最好的情況也隻能勉強突破到煉明境,這個概率還不敢保證。”
“以他們的積累,想要突破到煉明境,誰都知道是很危險的。”天元大陸的天之驕子們,在化明境巔峰都會停留幾年鞏固基礎,再一下子突破,比如陳若虛就是如此,他早就可以突破了,但一直停留在化明境,就是為了穩固根基,一旦突破之後,修行起來就會格外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