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的路上,百裏豫,李亨,福康安和福爾康幾個年輕人是騎馬的。為了從儉,其他人則是坐在寬大的馬車裏陪乾隆說話。
因為沒有小燕子什麼的,馬車裏倒是沒有什麼歡聲笑語,百裏豫騎著馬也不說話,笑看著一直被福爾康搭訕的李亨那無奈又不能發火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福康安湊到了百裏豫的身邊,笑著說:“善保,你怎麼不和你主子在一起?你也不怕那福爾康搶了你的風頭?”
百裏豫本能的覺得福康安話裏有話,但又覺得自己和計較顯得很無聊,便很平靜的說:“主子願意和誰說話,那是主子自己的事兒,做奴才的自然是管不得。”
“哼。”福康安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就騎著馬走開了,搞的百裏豫一頭的霧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招惹到福康安了,畢竟兩個人之前可沒說過話,連點頭之交都算不得。
“他剛剛和你說什麼?”說話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甩開福爾康湊過來的李亨。
百裏豫笑了笑,在李亨耳邊輕聲說:“怎麼,我的‘太子爺’吃醋了?”
李亨絲毫沒有被百裏豫□□,隻是瞄著福康安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百裏豫白了李亨一眼:“別想太多,又不是人人都有分桃斷袖之癖。”
“我也沒有!隻是……”李亨不知為何竟有些激動,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恰巧喜歡你罷了。”
百裏豫也被李亨突如其來的告白震驚了,笑著說:“‘太子爺’說話真甜。”
這邊兩個人親親密密的說話,此時乾隆的馬車也突然停了下來,福倫從馬車上走下來說:“老爺說前方景色不錯,要在此處‘野餐’,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乾隆真的是尋思一出是一出的奇葩,說是要野餐,但是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又有幾個會做飯的?
傅恒一臉興奮的說是要去打大雁,而福康安也主動說是要去獵些野味。而孫太醫也主動表示自己可以去采摘點野菜,畢竟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懂得藥理了,而飽讀詩書的紀曉嵐也在采摘的範圍之內。
李亨想了想,說是要帶百裏豫去附近的農家買些碗筷和廚具,搞點財米油鹽什麼的,可乾隆卻說讓五阿哥和福倫一起去便好,讓百裏豫留下伺候著。
百裏豫心中一驚,總覺得這不是啥好事兒,他可還沒忘記,當初第一日進宮的時候,乾隆說讓他脫衣服的樣子。雖然說不一定人人都分桃斷袖,但是乾隆這個沒節操的,很可能做出點……事兒啊。
這不,百裏豫在一旁伺候著,乾隆就一直往百裏豫身上瞄,看的百裏豫很不舒服。
留下的隻有百裏豫和乾隆爺了,乾隆瞧著百裏豫那唇紅齒白的清秀臉龐,因為忙碌而忘記的事兒也就這麼想了起來。
於是便拍了拍身邊的墊子說:“善保一路也辛苦了,不要站著過來坐吧。”
百裏豫更是擔心——當然,是擔心乾隆若是真的對自己動手動腳,他可能會直接砍了他的手腳。為了避免讓李亨造反登基這種事情發生,百裏豫隻能拒絕道:“奴才不敢。”
乾隆卻不知道百裏豫心中所想,隻當他害羞膽怯,便爽朗一笑:“有什麼不敢的,朕讓你坐下你坐下便是,更何況,朕現在不是皇上,是艾老爺。”
乾隆把話說道這個份上,百裏豫也不能拒絕了,隻能道:“奴才遵命。”
戰戰兢兢的坐在了乾隆身邊,乾隆哈哈大笑三聲後拍了拍百裏豫的肩膀:“不要這麼拘束,那日把你召進宮之後也沒顧得上你,聽永琪說,你以前救過他?”
這事兒李亨和百裏豫對過台詞,所以百裏豫隻是從善如流的回答道:“那是奴才的本分,算不得什麼。”
乾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對百裏豫很是滿意:“好一個本分啊,善保你可知朕為何對你另眼相看?”
“奴才不知。”百裏豫搖頭,好奇心卻已經是提到了最大。
這次,乾隆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的公布了答案:“朕也不妨告訴你,你長得,很像朕的一個故人。”“
百裏豫不解的問道:“故人?莫不是奴才的阿瑪?”
“哈哈,你阿瑪常保可沒有你生的這般……好看。”說道好看兩字,乾隆的聲音有些曖昧,也徹底讓百裏豫的心跌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