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意識裏,這兩個名字就是力量和權威的象征,他們心甘情願地追隨著各自的黨派,為了一個別人灌輸的理念去和另一黨派做你死我活的鬥爭,這些愚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結果很可能會讓自己失去所有的財產,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意大利的曆史充滿了鎮壓、反抗、興盛和衰敗,而佛羅倫薩作為意大利最著名的城市之一經曆了所有的痛苦曆程,現在,這個城市由兩個黨派輪流執政,政權的更迭與市民的意向猶如四季般不斷地發生變化。
但丁的祖先是歸爾甫派的支持者,曾經兩次遭到政敵吉拜爾派的流放,當但丁以歸爾甫派黨員身份在佛羅倫薩執政時,也遭受了與祖先同樣的命運,被流放出佛羅倫薩,不過,與其祖先不同的是,將他驅逐出佛羅倫薩的卻不是吉拜爾黨,而是自身所在的歸爾甫黨。被流放後,但丁發現自己回到佛羅倫薩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他改變了支持、效忠的對象,開始強烈地反對歸爾甫黨。
在羅馬涅區曾有一份報告描寫了但丁當時的黨派傾向。當有人公開譴責吉拜爾黨的時候,但丁會顯得異常憤怒,他要求演說者立即停止“詆毀”的行為,如果對方依然置若罔聞,但丁會激動地向他們投擲石塊來表達不滿。
或許作為一個政黨的死忠,這種行為不難理解,但是,在但丁憤怒投擲石塊的對象裏,就算演說者是柔弱的婦女或是無知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我對於揭露但丁的這段行為感到羞愧,我敗壞了他的名聲,但我所從事的工作要求我必須正直、公平地敘述事實,如果我對但丁的缺點加以隱藏、掩蓋,將他形容成沒有任何瑕疵的神靈,那麼我對他所有的褒獎之詞也不會再有人相信。在此,我懇求但丁的原諒,我相信,如果我用虛假之筆去寫作,在天堂的某個角落裏,但丁一定會用不屑的眼神俯視我。
從但丁的作品中,我們看到了他高尚的品德和出眾的才華,這是他勤奮學習之下必然的成就,是他應得的褒獎。
但在人性的另一麵,但丁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在其青年時至成年時一直如此。對於這種生活態度,很多人都認為屬於人類正常的生理需要,況且那個年代對於男子來說,這並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我對此無法認同,我不能表揚和鼓勵這種行為,我不能為但丁找尋借口開脫罪名。在麵對美色誘惑的時候,男人總是像野獸一樣失去思考能力,開始意誌薄弱乃至放縱情欲,那些擁有美麗容顏的女子,隻要她們願意,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她們魅惑的眼神、婀娜的身段、柔情的密語呢?
我也不能,我沒有資格去譴責但丁,誰能作為一個公正的審判員去對但丁做出正確的評判呢?我想,還是交給上帝吧。
在很多人的意識裏,這兩個名字就是力量和權威的象征,他們心甘情願地追隨著各自的黨派,為了一個別人灌輸的理念去和另一黨派做你死我活的鬥爭,這些愚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結果很可能會讓自己失去所有的財產,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意大利的曆史充滿了鎮壓、反抗、興盛和衰敗,而佛羅倫薩作為意大利最著名的城市之一經曆了所有的痛苦曆程,現在,這個城市由兩個黨派輪流執政,政權的更迭與市民的意向猶如四季般不斷地發生變化。
但丁的祖先是歸爾甫派的支持者,曾經兩次遭到政敵吉拜爾派的流放,當但丁以歸爾甫派黨員身份在佛羅倫薩執政時,也遭受了與祖先同樣的命運,被流放出佛羅倫薩,不過,與其祖先不同的是,將他驅逐出佛羅倫薩的卻不是吉拜爾黨,而是自身所在的歸爾甫黨。被流放後,但丁發現自己回到佛羅倫薩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他改變了支持、效忠的對象,開始強烈地反對歸爾甫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