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鼓起勇氣道,“對了,妹妹啊,你平時惡心嗎,還能吃上飯嗎?”仔細一看,柳如是是胖了不少呢。
咦?
柳如是雙眼朦朧,似乎不明所以,“哥哥,我胃口好得很呢,昨天峰哥還給我送個老母雞湯呢,說是給你補補身體,可惜你沒醒我就喝了。”
柳在是皺皺眉頭,居然不厭油膩?
“想吃酸的不?”柳在是不放棄的問道,想來這老母雞是補身子的,喝了也沒問題不是。
“不想啊,我最怕酸了,橘子那種酸都受不了呢,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呢。”柳如是嗬嗬一笑,隻顧得興奮了,絲毫沒發覺柳在是的臉已經布滿黑線了。
“呼!”沉重呼吸一口。
“那你惡心不?”
“不惡心啊,胃口好得很呐,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問些奇奇怪怪的話。”柳如是不由得嘟囔道,難不成哥哥腦子出問題了?
“他娘的!”
“張峰這個臭小子又把我騙了,竟然把我當猴耍,狡猾如狐啊,真不是個玩意!”突然,柳在是氣咧咧的罵道。
柳如是不解了,疑惑的瞪著雙眸,輕咬嘴唇,又咋了麼。
“哥哥~”
“這臭小子竟然騙我說,我要當舅舅了。”這不是氣人嘛,女孩名聲最重要,他還滿口他胡言亂語,幸虧這事隻有他知道,不然他非把張峰大卸八塊了不成。
啊?
“真是的,他咋麼能胡說呢,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柳如是一跺腳,臉上嬌羞道。
對,是該好好收拾這個臭小子了。
柳如是雖然嬌羞,但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張峰更討他喜愛呢。
一天一夜,張峰等人連續作戰。
終於,
在第二天中午時,將鬼子分散在華北的實驗室全都消滅了。
繳獲的試驗品全用箱子整齊的裝起來了,又給密封了起來,仿佛路上灑出來,傷及無辜。
“隊長,你說小鬼子如果知道咱搞了他們的實驗室會不會抓狂啊。”黃小梁樂嗬的問道。
軍裝後麵還滿是鮮血呢,他們來不及換,也無所謂換不換,上麵的血跡是戰士們留下的,他將永遠在心裏緬懷那些在戰鬥中犧牲的英雄們。
抓狂?
“或許吧,因為他們來到了不該來的地方,傷了不該傷的人。”張峰平靜的說道,而周圍那股陰冷的寒氣卻久久為散。
“哎,不知道老柳醒了沒。”陳啊鬥突然感歎一句,“隊長,你猜呢。”
“醒了”張峰冷聲道。
“為啥?”
“高燒不醒估計就燒死了,這一天一夜也睡夠了。”張峰笑道,再說柳如是守在柳在是身邊能讓他哥哥有絲毫閃失嗎?
正說著,大夥到了根據地。
聽說柳在是醒了,大夥好一陣樂嗬,為了不影響柳在是休息,還是各自回營地休息去了。
張峰透過窗戶,視線落到病床上,柳在是眉毛緊皺,額頭上汗珠頻頻往外冒著,幹裂發白的嘴唇,沒有一絲朝氣。
終於鼓起勇氣道,“對了,妹妹啊,你平時惡心嗎,還能吃上飯嗎?”仔細一看,柳如是是胖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