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的背後是一條狹長的密道,寬度能容納一人通過。
滄凰在解決完跟隨著跑進來的幾隻狂赤目獨耳鼠後,見旁邊的少年還沉浸在震驚中,忍不住用手指輕敲他腦袋,“別亂想了,跟著我走。”
以前滄凰坐殺手的時候,這類情況沒少遇到過,就是不知道這裏的機關能不能讓她興奮。
昏暗的長道看不清遠方有什麼,隻能辨別腳下是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透著微涼。
滄凰走在前麵,少年則緊跟在她後麵,路上到沒什麼阻礙,也沒什麼機關,簡單的異常。
直到少年手臂不小心擦到沿途石壁,發出一聲驚叫,“啊!”
“怎麼了?”
“撞到牆壁了,有點疼。”
這雖然對小孩子來說是常有的,但滄凰希望他能安靜些,以防錯過了什麼,便嚴厲道,“大驚小怪。”
四個字堵住少年接下來想說的話,不好再提他原本想說的事。
走完這漫長的走道之後,便是真正的密室大門,碩大兩塊青石板緊合著形成的大門,栩栩如生的精心雕龍蒙上不少灰塵,代表著它塵封的年月。
滄凰上前,還未伸手,青石大門便緩緩打開,如同感覺主人回歸般嫻熟。
隻是如果沒有接下來的飛劍相迎的話,會加深滄凰的這個錯覺。
滄凰即刻旋身躲避,玄鐵製成的飛劍帶有不少鐵鏽,但也不影響它傷人,利落的劍刃刮割著麵前的脆弱,僅一個呼吸之間,滄凰身上徒增了不少傷痕。
反觀那名少年,如同被人貼上了休止符,安靜地站著不動,任由飛劍襲來,眼見一柄飛劍直逼他的麵門,也不見他有絲毫動作。
“鏘!”滄凰揮動手中的劍打掉了飛劍,才讓少年冷不丁地回神。
“對不起。”少年道歉,看這情況似乎又是因為他拖後腿了。
“叫你熊孩子你還真對得起這個名字啊。”滄凰嘴上吐槽著少年,同時也牽扯著少年躲避到飛劍流竄的死角。
“在這呆著。”
叮囑完這句,滄凰便飛身至飛劍的中央位置,並揮動長劍阻擋襲來的飛劍,敏捷地躲避,擦肩而過的劍也越來越少,似乎是因為沒了身後的人而變得更加肆意,如同重生在刀劍之中炙陽,淺薄的紅芒附著在她身後,隨著她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越聚越盛,隱隱有將她包裹之勢,但又在滄凰旋身之際瞬間消息,似乎從來不曾存在過。
“好厲害!”少年看著滄凰的身影愣愣出神,幻想自己也有這麼厲害該有多好。
滄凰在劍群中並不是隻為擋劍,還步步向前移動,飛劍的中央距離青石大門不遠,沒過多久,滄凰重新踩到了剛才站的位置,腳下隱隱有什麼東西鬆動,飛劍瞬間化作糜沙四處消散。
找準了機關的位置,滄凰幾經確認離開腳後不會有什麼問題後才叫上那個熊孩子少年一起走進青石門。
裏麵雖然也是青石鋪地,但地麵上堆積如山的金幣玉珠卻是價值連城,並且在密室的正上方還擺放著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材,隔著玲瓏剔透的玻璃,隱約可見裏麵躺著一個人。
直到滄凰走近才看清裏麵不是人,而是一具白骨,隻是還穿一身精致的華衣才讓她之前有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