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半夜打擾顏清歌睡覺,這個猛如虎的大小姐肯定先是一通大喊,攪得四周都不得安寧,可今日,“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看見。”
意外地平和,這讓十分了解寶貝女兒習慣的顏仲產生了懷疑,“清歌啊,你可要好好想想,今天爹爹要抓的那人可是個大壞蛋,不過他現在已經受了重傷,可能就躲在這附近,你要不再想想?”
要是以往被這麼連番追問,顏清歌肯定是直接開門抽著長鞭,將人全部轟走。
可現在,顏清歌隻能盡量引起父親的警覺,隻是身前的那人似乎察覺了什麼,迅速一記手刀讓顏清歌暈了過去。
顏仲在門外許久也聽不見女兒的聲音,當下疑惑更深了,但還是按耐住踹門一看究竟的衝動,“清歌?怎麼不說話?”
不過片刻,房門被打開,一身單薄裏衣的顏清歌一手拿著鞭子,一手還不忘打哈欠,顯然是困極了,“都說了我已經睡下了,你還想問什麼啊?”泛著粉紅的小臉上滿是怒氣,似乎對現在顏仲的一直追問極為不滿。
總算看到自家平安的小祖宗顏仲也算是鬆了口氣,但他也沒忘,安撫好寶貝閨女,“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危嘛,現在好了,沒事了,快去休息吧,以後別穿得這麼單薄會感染風寒的,明日我便讓你哥給你送些藥劑過來,以防萬一。”
對於顏清歌,顏仲可是操碎了一顆老父親心啊。
奈何顏清歌卻不領情的擺手示意他趕快走,然後便立刻回到了房中,“碰”地一聲關緊了房門。
不管如何,顏仲之前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女兒再怎麼脾氣不好,都怪自己半夜打擾她睡覺,總而言之,千錯萬錯都是他自己的錯,女兒生氣是應該的。
寵女狂魔的鑄器長老信奉的一直都是不惜一切代價護好自家的寶貝閨女,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至於兒子,哦,明天讓他給寶貝閨女送藥劑,還要一早送!
確認好顏清歌這裏沒事後,顏仲便帶著身後的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搜尋其他地方,他卻是沒想到自己最警惕的地方卻成了他唯一疏漏的地方。
重新回到房間中的“顏清歌”瞬間恢複了本性,一雙紅紗蛇眼異常恐怖,唇角勾起,殘忍的邪笑預示著接下來她想做的事。
視線往下,一位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失去了知覺,癱倒在地,單薄的裏衣,與站著的“顏清歌”無絲毫差別,如同是另一位顏清歌,唯一不同的是本該隨身的鞭子卻未在身邊出現。
站著的“顏清歌”冷眼俯視著地上的人,殺機盡現。
“嗬,顏清歌。”不複剛才的柔弱女聲,變成了內藏蠱惑之力的男聲。
要是以往,半夜打擾顏清歌睡覺,這個猛如虎的大小姐肯定先是一通大喊,攪得四周都不得安寧,可今日,“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