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上好的絲緞錦衣侵染了不少血紅,半露著香肩,本是勾人撩色的用意,卻意外暴露出不少猙獰的傷疤,一條條血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是剛被添上,正滲滲地溢出血。
白衣男子仿佛未注意到地上女子的異樣般,含著笑意繼續畫作,時而停下說幾句,紛落下的粉色櫻羅花不過片刻就已灑滿了一地,細弱的風卻再已吹不走它們。
“雀兒,今日的櫻羅花可美?”
高大的宮殿外隻有白衣男子和女子兩人,女子失去了意識,他的問題無人回答,可他依舊繼續問著,仿佛這裏還有另外一位人的存在。
“雀兒,我知道你不喜歡翎羽宮扇,我便讓宮人燒了那些你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對了,我還有一個好消息沒有告訴你,雀兒,你知道嗎?數月前我讓工匠門趕製的金絲籠已經製好了,以後你就可以在裏麵低呤歌唱,或者是翩翩起舞,不用擔心不夠寬敞,這次的金絲籠極大,定會讓你滿意。”
“以後有了金絲籠,雀兒,你可不要再偷跑出去了,否則我可不止這般輕罰了。”
墨發橫飛,一身白袍的男子自帶淺笑,聲音溫柔如水,好看的眉眼貼近了溫潤如玉,隻是那紛飛的衣袂之下,斑駁的血跡有些滲人。
但當夜幕降臨,滄凰一行人早已出了南靈城,因為夜色趕路有些危險,滄凰便打算帶著蒼夙一同去住客棧,但白天再趕路。
卻沒想到在下馬車之時,墨魘也打算一同下去,還好滄凰將他及時拉住。
“墨魘?”滄凰搖頭示意他不該這麼做,畢竟他說過要追殺他的人有許多,這番明目張膽要是染上危險可不好。
墨魘自有他的打算,不過顧慮到滄凰的擔心,便用靈力染了一身墨色,氣息也隨之斂去,“無事,走吧。”
“好。”滄凰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隨墨魘一同下了馬車。
之前先走下馬車的蒼夙看到那個名叫墨魘的陌生人竟然一刻不見就已變幻了模樣,雖然相差不大,但還是引起了他不小的震驚,“咦,你怎麼突然黑了?”
在蒼夙那個黑字剛出口了一半的時候,墨魘的食指就已重敲到了他頭上,同時伴隨著一聲提醒,“出門在外,說話小心。”
蒼夙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頭,一生氣便小跑進了前方不遠的客棧。
這一幕再次激發了滄凰的某個屬性,“嘖嘖嘖……我還是那句老話,我可以無條件退出,雖然是在幫你犯罪,可一切是為了真愛嘛。”她是什麼都可以犧牲的。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真愛。
“你倒是極愛說這些胡話。”墨魘自當把這些奇怪的言語當成了滄凰一時胡說,以前還會在意幾分,可現在,他自當是她的樂趣好了。
可滄凰卻不認為這是胡說,“我說的是真的,倘若以後真有人不顧及其他隻為真愛在一起,我會拚盡全力支持他們在一起的,這是我們腐女協會的第一要求。”
一身上好的絲緞錦衣侵染了不少血紅,半露著香肩,本是勾人撩色的用意,卻意外暴露出不少猙獰的傷疤,一條條血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是剛被添上,正滲滲地溢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