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處的塔達爾,雖年紀不過弱冠,一身玄重白袍,看似如同孤清神尊,可那單瞳黑色卻隱隱湧動著黑霧,“下一任?很快,魘君便要改口了。”
有些人,在那高位上太久了,該落下了。
塔達爾不配為神,但要論這一身算計,他該是為魔。
也因為他這魔,極光塔的神名怕是要毀了,但這與他墨魘無關,那群老家夥越不得安寧,他便高興,所以他自當同意塔達爾的借道,不過有一點他需要提醒塔達爾,“那裏適合暗屬性禦靈師修煉,別亂起殺念。”
“吾不會殺吾目標以外的任何。”塔達爾給出保障。
有了這個墨魘也算是安了心,消失了身影,不知道去往了何方。
極聖的鑾車也再度啟程,朝著那永輝極光而去,與此同時,在他們的相反方向,淵卿變幻了原身,承載著武禪修和畫闕,飛往某一處的妖獸森林。
期間,淵卿不忘詢問畫闕臨走時是何意,“畫闕,你剛剛沒事招惹那多食人花幹嘛?”其實淵卿來的很早,早在滄凰進入王宮時便到了,自然看到她審訊櫻羅王上,評價為食人花也無可厚非。
談及美人,畫闕語氣略有諷刺,隱隱高傲,“食人花又如何,人家終究是花,要給人采的,這都不懂,活該你一輩子隻敢縮在森林裏。”
“嘿唉?花孔雀你這話說的本尊可要打人了!”淵卿向來時是個暴脾氣,但凡聽到任何說他不好的,他絕對紛紛鍾上火。
眼看畫闕和淵卿劍拔弩張,武禪修一巴掌打到畫闕後背,才讓他們隱隱怒火熄滅,雖然淵卿在不聽偷笑,而畫闕則是憤恨地盯像武禪修。
“有時間打擾不如想想回去如何麵對長安君的怒火。”武禪修所提及的這位同樣是一位妖尊,不過實力還在他之上,排名第三。
“不過是讓你去借著酒傾羅犯事滅了櫻羅,結果你事沒辦成,自身還落到這般地步,沒用的東西!”其他妖尊習慣叫畫闕為花孔雀,唯有武禪修一直稱他為“沒用的東西”。
原來妖尊畫闕突到櫻羅城,是因為妖獸的計劃——毀滅櫻羅,但無奈這畫闕實在太笨,自身遭了道不說,還被逼的用毒羽求救,這也是那雀兒為何每次半夜跑出傷人,會有妖尊畫闕之毒的原因。
“哈?這也怪本尊?明明是那個酒傾羅編了謊話騙本尊,說什麼杜柳洲欺辱本尊族人,本尊若不抓住他,本尊顏麵何存?”畫闕作為一隻花孔雀,果然最在乎的便是顏麵。
這番推卸責任落到武禪修耳裏,自然又是一巴掌,打的畫闕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武禪修,本尊的腰被你打壞了!”畫闕雖然為妖尊,但平時卻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家夥,別人碰一下他都要叫好半天,“嘶,等回去,本尊跟你沒完!”
麵對畫闕惡狠狠地威脅,武禪修根本沒放在眼裏,他此時所想的,那位長安君這次該如何處置畫闕,是跟他之前所想的一樣嗎?
身居高處的塔達爾,雖年紀不過弱冠,一身玄重白袍,看似如同孤清神尊,可那單瞳黑色卻隱隱湧動著黑霧,“下一任?很快,魘君便要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