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與眾人不同的隻有墨魘,從一早開始他的神識便不知道遊離到了何方,一直如冷眼旁觀的站著,猶如被人定住了般。
法陣覆蓋,塔達爾道出的咒語看似安寧祥和,隻是因為針對的並不是其他人,而是鬼紅月這個禁忌之子,聖潔的光輝到了他身上便如變成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逐漸將他消融。
無人阻止,也無人願意阻止,即使有願意的可在這法陣中,每個人仿佛都失去了對自身的控製,仿佛陷入夢境,看到了一生所期待的美好。
在眾人都以為的快樂之時,那位不為世間所容的鬼紅月則被抹去,猶如踢出了一個微不足道那樣簡單,僅是過了片刻,除了人的記憶,在也找不到那個妖媚如骨的男子曾存在過的痕跡。
目的達到,法陣消失,一切回歸當初,隻有墨魘還是如之前開始那般。
沒了限製,戚邪剛活動了一下身軀便想對塔達爾出手,可隻是有了想法還未行動,身前身後便突然多出兩道鋒利,月牙形的巨大鐮刀一前一後兩戚邪的身影包圍,冷冽的殺戮,隻要他敢動分毫,它們便會毫不客氣地將他切割成兩半。
這樣的殺戮武器自然不是塔達爾所擁有的,而是他身後的靈皇之境的裁決者——伊,如鬼魅般的男人,無聲無息地出現,隻要他不發出任何聲音,無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一個瞬間便治住了一位妖尊,若不是因為沒有命令,伊甚至可以迅速解決完這位妖尊,期間的原因實力隻是極小的因素,更大的則是因為塔達爾在這,妖獸這樣的汙穢他能極大的限製。
這一點以前塔達爾還做不到,可現在的他已經擁有八對神翼,雖然距離真正的神還差些距離,可這樣的壓製他還尚且能做的到。
沒了戚邪這個威脅,滄凰的神色依舊未曾放鬆,因為這個塔達爾看起來比那位妖尊還要詭異,還有他身旁跟著的那個奇怪男子。
墨魘不知為何突然變的呆愣了,而且還一直維持著,不管如何想要依靠他的話是不可能,而蒼夙也受了重傷,唯一好些的隻有她,所以這時的滄凰分外謹慎,未敢有絲毫鬆懈。
而塔達爾一直便那麼安靜地站著,看不清麵容不知他此時在想什麼,直到半響過後,他緩緩開口,“吾的目的僅是如此。”
是解釋,卻不知道具體在向誰解釋,孤冷的聲音滄桑如遲暮老者,可偏偏又透著些許好聽,意外的悅耳。
極光塔代神王隻為神之命而來,除此之外,一概不會過多參與,這是塔達爾一貫的行事,這一次也是一樣處決完鬼紅月他便該離開,可意外地是,他竟然止步了。
目光掃過這一周狼藉,待停下時,無人知曉他麵具下的容顏第一次有了不悅,甚至還皺起了眉頭,猶如被什麼不潔的汙濁一般的嫌惡。
唯一與眾人不同的隻有墨魘,從一早開始他的神識便不知道遊離到了何方,一直如冷眼旁觀的站著,猶如被人定住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