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戚邪一時愣神。
可滄凰卻是立馬拱手告辭,“惹不起惹不起,我先走了,要打你自己打。”
秉持著對戚邪敬而遠之的心態,滄凰果斷火速遠離戚邪,並且隨之迅速鎖定楚楠溪的所在,急行而去。
而在此時,正與楚楠溪對決的正是花之妖尊畫闕,那位極其愛美的妖尊,哪怕是與人打鬥,他都要追求飄逸,時時刻刻讓自己保持著絕代風華。
青衫飄逸,男子美豔之姿世間無人能及,墨發如上好絲綢,眼眉如畫,勾魂攝魄,天生嫵媚柔豔之色,哪怕是隨便遞去一眼,便足以讓人失了心魂。
也是因為他太在意一身姿態,幾次險些遭了楚楠溪的道,才遲遲未曾解決,當滄凰趕到之時,楚楠溪都還未落得下風,甚至還有反擊之勢。
見狀,滄凰即刻出手,一手鉗製住楚楠溪的後頸,鋒利的妖獸之爪隨即顯現,無限增長的利刃指甲瞬間便如鋒利之刀,貼近楚楠溪麵門。
大力一揮,楚楠溪整個身形便被掀飛出去,因為滄凰的刻意之下,幾道雖用的不重,可卻也讓重摔在地的楚楠溪很難快速起身。
而在這時,一名男子突然闖入這場廝殺盛宴,並且手持聖旨,在十方妖尊的威壓之下,依舊不卑不亢地大聲吼出兩個字:“住手!”
人族的阻攔,這對於妖尊們是無用的,可在同時畢薑也示意了停手,隨之,所有妖尊的視線都彙聚在那闖入的男子身上。
數道威壓彙聚,男子的手指有些戰栗,卻還是堅持著打開聖旨,大聲念出,“奉天承運,帝君詔曰:朕聽聞殘殺妖尊的罪人潛藏於南靈城中,特命太女太傅——夜晝,為欽差大臣,徹查此事,欽此!”
男子音落,一輛馬車行駛進了這片領域,直至抵達目的地才緩緩停止。
車簾掀開,身著白袍的夜晝由侍衛攙扶著走下馬車,一身儒雅淡然之氣,與四周的血腥顯得格格不入,再加上發帶遮眼,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個瞎子,不像是什麼實力強悍之人。
可在他之後,馬車中又走下了一位人,一身寬大黑袍,將一切都隱藏在其中,任何氣息都不曾流露,似乎在刻意掩蓋什麼。
黑衣男子自從下了馬車,便站在夜晝身側,猶如獨立的黑影一般,不冒出子字片語,沉默如石,一不小心便會讓人遺忘他的存在。
可就是這般,才讓滄凰覺得詭異,甚至莫名覺得有什麼不對,臉上也在不經意間染上了嚴肅。
一旁畫闕見狀,自當是以為她在擔憂什麼,為了安撫,他便伸手按上滄凰的後腦勺,示意她安心,“不過是區區風靈,別多想。”
畫闕一貫沒有什麼妖尊之威,這等霸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自然也沒顯露出什麼狂傲氣焰,隻有可靠的安心。
滄凰一貫很抵觸旁人的靠近,可在這時,卻莫名的消失了,甚至不想解釋被畫闕誤會的事,單回以微笑,示意她知道了。
“哎?”戚邪一時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