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闕妖尊。”滄凰聽到聲音,自然側過身形,麵向畫闕行禮,“不知這麼早,你找我有何事?”
“自然是……咦?你嘴角怎麼在流血啊?是受傷了嗎?”畫闕本想直說來意,可目光回轉間,他意外掃到了在滄凰唇角殘留的血跡。
“有嗎?”滄凰對此一臉茫然,似乎全然不知,直到自己伸手去試探之時,才感覺到她唇角的異樣,似乎是沾染了什麼。
等她一把抹下,看著指尖的血色,已經幹涸許久,似乎這個已經留在她唇角許久,而且也似乎並不是她的血,像是別人的,因為她自身並未感覺到什麼疼痛。
難道真是別人的?
可若要這麼說,那它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唇角呢?難道她半晚吸血了?不無可能。
因為對昨晚的事,滄凰沒有太多的記憶,隻能全靠猜,當然吸血這個想法有點不合實際,隨之她便有了另一個猜想:
“可能,是晚上睡覺時打死了一隻咬人的文字留下的血吧。”這個比較實在,滄凰在心底十分認同。
而畫闕聞言卻微微皺眉,蚊子?櫻羅澗什麼有這等妖獸了?可也想歸想,畫闕並未想過深究,隨後便道出來意,“因為妖尊大典在即,你又不同於其他妖尊,適才畢薑妖尊吩咐,讓你去紫極妖尊處。”
“哦?紫極妖尊武禪修?”滄凰有些不確信,和不解。
“正是,這個時候他應當是在櫻羅澗最南的冰羅湖旁,很好找,你一去便能看見。”
滄凰暗記下位置後,疑惑更深了,“可不知,畢薑妖尊要我去的目的是何意?”
“大概是因為他同你一樣的緣故。”隻是提點了這麼一句,畫闕便止住了,雖是不想再多說出什麼,可在剛剛他也算是泄露了些。
同她一樣?是在指同她一樣這般成為妖尊的嗎?
多餘的想法滄凰未敢多想,直接便轉言回應畫闕,示意自己已經記下了,稍後便回去。
隨即畫闕便不再停留。
而在此時,無人知曉,在滄凰昨日與畢薑飲酒處,早早便坐了兩人,一位是眼瞳詭異的畢薑妖尊,而另一位則是極難辨別的黑袍男子,他不光帶著兜帽,甚至還在掩蓋之下疊加了麵具。
這般謹慎,自當是為了遮掩什麼。
可這對於畢薑卻是無用的,“魘君剛來這裏,便受傷了,可是遇上了什麼事?”
墨魘神色未改,伸手拭去唇角的血跡,“沒什麼,隻不過是被咬了。”熟悉的冷漠如常,似乎全然在說著什麼毫不相幹的事。
“哦?”畢薑眼神突然有了些深意,“那看來是我櫻羅澗又來了什麼厲害人物,竟然能傷到一位靈帝級禦靈師,嘖嘖嘖。”
畢薑並未暗含什麼,仿佛如同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可這也隻是表麵之像而已,若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在墨魘隻提“被咬”二字之下,又為何要說是來了什麼厲害人物?尋常人聽到這兩個字一般不都是先想到什麼小蟲嗎?
“畫闕妖尊。”滄凰聽到聲音,自然側過身形,麵向畫闕行禮,“不知這麼早,你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