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被質疑了,墨魘眉宇間有一絲不悅,可卻是慢條斯理地反擊,“要證據,族長不妨去往妖獸森林一趟,前些時日的妖尊異象,是來源於當年梵海國的妖王——殤淖,這位妖王,族長你應當是知道的。”
“不錯。”那個妖王但凡是多年以前去過梵海國的人都知道,暗之青冥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後來他突然銷聲匿跡了,許多人都認為他早已化作白骨,沉屍在深海之底,直到那天的天生異象。
滄凰或許不知,但墨魘和暗之青冥卻是清楚的,殤淖那位妖王是當年妖尊之首畢薑的繼承者,因為他在梵海國,畢薑則下令其他妖尊不得靠近梵海,直接便將整個梵海國劃成了他的領域,直到他後來突然消失不見,還有了光之妖尊和木之妖尊。
“可這個新晉升的殤淖妖尊與璃戈之事有什麼關係?”暗之青冥想不通。
“當年他也在梵海,雖因為藏匿不能親眼所見,可他終究是梵海國的妖王,海上之事,不論他藏匿到何處,都能察覺。”墨魘雖不知道殤淖是因何而在極光塔的滅口之中活了下來,可有他這個證人,當年的真相,必然會清楚。
“好,老夫必然會去查證,璃戈的清白與否,兩位需等待些時日,再次其間,就請二位在我族等待幾天。”縱然是心存懷疑,可暗之青冥終究是改口了,不再張口閉口的罪人相稱了。
盡管滄凰對於這個家族已經是萬分討厭,可現在的情況卻是讓她不得不停留,“也好,但也請族長大人查證之時,莫要再側重於嫡出庶出之別。”
後麵的話,滄凰說的頗重,大有警告之意。
暗之青冥臉色當即便露出了鐵青之色,“放肆……罷了,老夫不同小輩計較,來人,帶兩位客人去客房。”
“等等。”出聲阻止的是墨魘,“暗之族長,極光塔之事還請多多考慮,能走出神殿的神王,降魂尚且有竺清澗遏製,可現在的那個塔達爾,敢明目張膽地來暗之一族,恐怕長老閣已廢。”
“之後大陸會如何,各方勢力又會如何,暗之一族作為家族勢力之首,當慎重。”
這等事,墨魘作為炙陽帝君本不該參與,可若是極光塔引起什麼大事,被牽連的可不止是一城一國那麼簡單。
“炙陽帝君之意,老夫卻有考慮過,可暗之一族隻能避世。”提及到此,暗之青冥語氣裏多出幾分無奈。
“嗬。”墨魘此番冷笑沒有什麼嘲諷之意,也未有貶低,隻是平淡,“也難怪了,即便是少不知事的蒼夙都願廢除靈脈,舍棄靈力的離開家族。”
有些時候,這些迂腐的老頭們都還不及一個孩子看得清楚。
是的,在墨魘眼裏,暗之蒼夙隻是如同一個孩子,不過在聽到他自願離開家族之時,墨魘心底的想法有了些許改變。
話被質疑了,墨魘眉宇間有一絲不悅,可卻是慢條斯理地反擊,“要證據,族長不妨去往妖獸森林一趟,前些時日的妖尊異象,是來源於當年梵海國的妖王——殤淖,這位妖王,族長你應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