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鬆雖然不知道柳依依怎麼會認識沈冰竹,但既然之前已經答應了,他就要如約回答:“我離開家之前,沈冰竹在家裏,江南金陵。
我是同父異母的哥哥,我老四,他老五,我們同為沈府裏的庶子,境遇都不好,隻不過沈冰竹有個美豔的娘親,可以護他一二,想必日子也能過得去。”
柳依依仔細記住沈冰鬆的話,這些都是有關沈冰竹的信息。
沈冰鬆見柳依依那麼,表情卻十分凝重,問:“你一個毛丫頭,沒離開過青峰山脈,怎麼會知道有沈冰竹呢?不要跟我,是根據我名字猜測的。我不是三歲孩,你那些話糊弄不了我。”
柳依依側頭看向沈冰鬆,“秘密!”
“你這毛丫頭!”沈冰鬆伸手想捏柳依依的臉出氣,滿心的好奇,得不到解答。
柳依依往後退了兩步,“你沒什麼跟我交換的,我可以選擇不回答你。好了,現在你有哪些不明白的招式,吧,我可以給你解答。”
到武功,沈冰鬆就沒有那麼多花花心思,忍著跟柳依依請教。
練武一道,達者為先。
既然他是手下敗將,那就好好跟柳依依學習。
就這樣,沈冰鬆每都會過來跟柳依依切磋武功。
雖然跟一個輩切磋武功,有些麵上掛不住,但沈冰鬆發現他進步很快,這點尷尬也無所謂。
他千方百計在環境惡劣的地方練,聚精會神,從部分新,就是尋求武學上的突破,現在跟柳依依一起練武就能夠突破,當然不願意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十八峰寨在冬日,很清閑。
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柳黑熊把青壯年組織起來練武,同時調換哨崗。
齊恒之也在劉黑熊和孫氏的授意之下,把寨子裏的孩子們組織起來。
齊恒之教導男孩子讀書識字,孫氏教女孩子識字。
這裏的孩大部分都是那些土匪玩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
根本不知道父親是誰,隻知道母親是誰。
因此他們在寨子裏的地位並不高,也被人看不起。
柳黑熊和孫氏過來之後,對他們一視同仁,並沒有看不起他們。
不管是分發糧食,還是分一些活計,都是一樣的。
那些土匪造的孽,不能讓這些女人和孩子承受惡果。
因此在那些土匪死了之後,這些女人和孩子並不怨恨孫氏和柳黑熊這些原本石頭寨的人。
既然如此,孫氏更願意善待這些女人和孩子。
就這樣一點一滴改變十八峰寨的氛圍,也徹底接受了柳黑熊和孫氏。
一開始大家都非常懼怕柳黑熊,但這麼長時間留很久,柳黑熊從來沒有欺壓山寨裏的女子,更沒有侮辱他們,反而在看到有些男子侮辱山寨女性的時候,親自拿著鞭子在那些男人身上抽了很多下。
正因為柳黑熊這樣正義而又潔身自好,而且禦下有術,非常嚴厲,所以整個十八峰寨的氛圍很好。
敬重老人,愛護幼。
男子練武,女子防線織布。
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大家都很喜歡這樣的狀態。
整個冬,都是這樣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