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中文她能聽懂嗎?”在指出何筱這小小錯誤的同時,林渡都覺得很羞愧。
何筱吐了吐舌頭,但嘴上卻不認輸:“安娜遲早會說中文的。”
這句話把顧雙成說得心花怒放,一個勁的點頭,湊到安娜旁邊開始表演什麼叫死皮賴臉,沒過一會兒,安娜便唇角帶笑。
何筱自覺坐開,給兩人留下感情升華的空間。
“真羨慕他們啊。”何筱悠悠歎氣。
又有誰不羨慕他們呢?林渡看著何筱在燈光中的側臉,想起了在機場的初遇。拿著梨子走來的她,如同走在現實中拿著蘋果的維納斯。有人把蘋果比作命運,而林渡現在越發的覺得,或許他的命運更像一個梨子。
那個梨子被何筱咬了一半,是否又預示著他的命運有一半已經混進了何筱的命運中?
“阿渡,你在想什麼?”見林渡半天沒搭腔,何筱忍不住問。
“我在想,今晚的夜色這麼好,是不是有我們在其中的參與?”林渡很沮喪,到頭來,他們還是沒擺脫做電燈泡的命運。
“你的想法可真奇怪,別人讓咱們沾光還不好嗎?”何筱白了他一眼,轉頭問葉家耀,“臭石頭,你要不要……”
專心對付小龍蝦的葉家耀如被雷擊,“不需要,我不需要!”
他的應激反應太過強烈,將陷在甜蜜中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何筱伸到一半的手停在空中,皺著眉說:“我問你是不是需要紙巾。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邋遢。”
葉家耀這才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紅著臉接過紙巾,擦著滿嘴的油水。
顧雙成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何小姐,你可饒了他吧。他現在正逃難呢。”
“逃難?”何筱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你們不知道嗎?”顧雙成春風得意,也不顧葉家耀的暗示,說道:“你們知道家耀最初的行程是去東南亞嗎?”
“知道啊。”何筱和林渡一起點頭,這件事他們在上海機場就已知道,而後葉家耀因為爭奪繼承權,改為前往俄羅斯了。
顧雙成有點吃驚,問:“這麼說,那件事你們也知道了?”
“什麼事?”何筱搶在臉色沉下去的葉家耀之前追問。
“哈哈……家耀,這種事又不丟人,沒必要瞞著大家嘛。”顧雙成怕冷落了幾人,對著大家將葉家耀的事和盤托出,“無非就是幫了一個姑娘,然後被那姑娘纏住。家耀受不了想去東南亞避難,結果那姑娘不知從什麼地方探聽到了消息,居然也要去。後麵的事大家就該知道了,家耀被迫改簽,往俄羅斯而來。”
“什麼?”何筱和林渡同時失聲叫了出來,這個說法和葉家耀說的可不同。
“胡扯!”葉家榮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對葉家耀怒目吼道:“輸了就輸了,別串通朋友來演戲!”
“我不演戲,難道直接告訴顧雙成我是來和自己的哥哥爭奪家產的嗎?”葉家耀猛地將麵前的酒喝光,站起來告辭而去。
“你說中文她能聽懂嗎?”在指出何筱這小小錯誤的同時,林渡都覺得很羞愧。
何筱吐了吐舌頭,但嘴上卻不認輸:“安娜遲早會說中文的。”
這句話把顧雙成說得心花怒放,一個勁的點頭,湊到安娜旁邊開始表演什麼叫死皮賴臉,沒過一會兒,安娜便唇角帶笑。
何筱自覺坐開,給兩人留下感情升華的空間。
“真羨慕他們啊。”何筱悠悠歎氣。
又有誰不羨慕他們呢?林渡看著何筱在燈光中的側臉,想起了在機場的初遇。拿著梨子走來的她,如同走在現實中拿著蘋果的維納斯。有人把蘋果比作命運,而林渡現在越發的覺得,或許他的命運更像一個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