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香對此毫不知情,隻想著從今以後,能以擅長的廚藝換取識字的機會,心裏實在高興。
鹹安宮頭殿。
淑惠太妃躺在床上依舊生著悶氣,近身服侍的宮女嬤嬤跪在邊上,大氣兒也不敢喘。東珠端著粥碗不請自來,走到淑惠太妃身前:“喝吧,這粥裏放了你最愛的羊肉和胡椒粉,喝了以後再發些汗,必會好得快些。”
淑惠太妃抬眼看著她,不由愣了一下:“你來做什麼?”
東珠笑了笑:“同在鹹安宮裏住著,自然應當彼此照顧。你淋了雨,受了寒,我來看看。”
淑惠太妃哼了一聲:“你也不必來當好人,就算想當好人巴結我也沒用,要巴結去找慈寧宮、慈仁宮!我不過是在這鹹安宮裏熬日子等死罷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喝了,這樣死得快些。”東珠黑了臉,拿著粥碗佯裝退下。
淑惠太妃愣了一下,不禁喊道:“哎,真就走了?”
東珠看著她:“怎麼,太妃又不想死了?還是說先喝了這碗粥以後再死?”
“你個小妮子,有你這樣勸人的嗎?”淑惠太妃狠狠瞪著東珠。
東珠不急不惱,重新回到床前,拿了勺子來喂她。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屋子裏安靜極了,淑惠太妃把這一碗粥吃得極幹淨,吃完又看著東珠:“可還有?”
東珠笑了笑:“今兒是沒了,就做了這一碗。”眼看淑惠太妃臉要變色,又說道,“這羊肉少吃一點,發發熱也就是了,多吃易上火,反倒對你的身子無益。你若愛吃,明兒個我再給你做。”
淑惠太妃仔仔細細看著東珠:“你這人倒是奇怪得很,你剛搬進來那些日子我總跟你過不去,你竟不介意?”
東珠看著她:“不十分介意,但也疑惑。東珠自問平日裏也沒得罪太妃,為什麼太妃總跟我過不去。找人在我的被子上淋水,拿肮髒的吃食換了我的飯菜,還往我屋裏放不幹淨的東西。太妃今日能為東珠解惑嗎?”
“還不是因為……”淑惠太妃寒了臉,“總覺得你像那個人,就連說話、處事的感覺,像極了。”
“烏雲珠?”東珠問。
“你知道她?”淑惠太妃有些意外,隨又恍然,“也是,那樣一個女人,誰能不知道?”
“你恨她?”東珠又問。
“恨,為何不恨?如果不是她……”淑惠太妃恨恨說道。
東珠卻打斷了她:“如果不是她,還會有別人。總之不會是你。”
“為什麼?”淑惠太妃瞪大眼睛,“小妮子,你知道什麼?當年我的容貌可是無人能比的,就連靜妃和皇後都比不上,人人都說我像極了太皇太後年輕的時候,是草原上最美的女人。就是先帝初見我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看著我愣神兒。”
東珠看著她,突然站起身來到妝台上翻撿。
“你拿什麼?那都是些稀罕物,你別亂動!”淑惠太妃急了。
東珠拿著幾樣淑惠太妃最愛的首飾放到她麵前:“這些可是太妃平日最愛的?”
寧香對此毫不知情,隻想著從今以後,能以擅長的廚藝換取識字的機會,心裏實在高興。
鹹安宮頭殿。
淑惠太妃躺在床上依舊生著悶氣,近身服侍的宮女嬤嬤跪在邊上,大氣兒也不敢喘。東珠端著粥碗不請自來,走到淑惠太妃身前:“喝吧,這粥裏放了你最愛的羊肉和胡椒粉,喝了以後再發些汗,必會好得快些。”
淑惠太妃抬眼看著她,不由愣了一下:“你來做什麼?”
東珠笑了笑:“同在鹹安宮裏住著,自然應當彼此照顧。你淋了雨,受了寒,我來看看。”
淑惠太妃哼了一聲:“你也不必來當好人,就算想當好人巴結我也沒用,要巴結去找慈寧宮、慈仁宮!我不過是在這鹹安宮裏熬日子等死罷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喝了,這樣死得快些。”東珠黑了臉,拿著粥碗佯裝退下。
淑惠太妃愣了一下,不禁喊道:“哎,真就走了?”
東珠看著她:“怎麼,太妃又不想死了?還是說先喝了這碗粥以後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