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莊看著鄂布爾,心情十分歡悅,很少喜形於色的她竟然笑意連連:“真想不到,上一次見你,還是孩子,就知道吵著要果子吃,現在竟長成了這副模樣,虎背熊腰的,倒真像個巴圖魯的樣子!”
顎布爾憨憨地笑了:“是啊,上次跟額娘來京的時候,還是七年前,那時皇上才剛登基,長得還沒我高呢!”
“誰說朕沒你高?”康熙與赫舍裏入內。
眾人立即起身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恭賀皇上聖壽安康!”
康熙擺了擺手:“在皇瑪嬤這裏,大家不必拘著,要拜壽送賀禮,等會子到了乾清宮大宴再說。現在,隻是至親間的家宴,不必拘禮。”
孝莊也頻頻點了點頭:“皇上說得正是這個道理,在哀家宮裏,你們都自在些吧!”
眾人紛紛謝恩落座。
康熙上前,給孝莊行禮。
孝莊擺了擺手:“都說了自在些,快坐吧!”
康熙卻越發隆重,赫舍裏命人趕緊拿來拜墊,康熙鄭重跪在孝莊麵前:“皇阿瑪和額娘去得早,孫兒能有今日,都賴皇瑪嬤悉心調教,百般嗬護,今兒是孫兒的生辰,孫兒更要感念太皇太後的撫育教誨之恩!”
皇上這一跪三拜,連帶屋裏眾人也趕緊跪拜。
一時間,孝莊眼中神情複雜,微微愣神。
蘇麻喇姑笑了:“瞧太皇太後歡喜的,您還是趕緊讓皇上起來吧。這下麵跪的不僅是天子,還有皇後腹中太皇太後的重孫孫呢!”
孝莊笑了:“哀家真是老了,人也越來越遲鈍了,快,都起來吧!隻盼著你們都好好的,哀家不用你們跪。”
康熙等人起身,重新落座。
福貴人一身鮮亮的蒙古袍躥到了皇上麵前,手裏捧著一柄玉如意:“皇上,這是烏蘭送皇上的賀禮。”
康熙接過玉如意。
眾人抬眼望去,隻見這枚如意玉質圓潤通透,實在是難得的珍品,更為重要的是,那上麵居然鏤空雕了許多的福字和壽字。
康熙微微一笑:“好個稀罕的物件,你這又是從哪裏搜羅來的?”
福貴人燦爛笑容浮在臉上:“皇上隻說喜歡不喜歡,不必問哪裏來的?”
康熙故意逗她,遲疑著說:“不就是一柄如意嗎?雖說樣式稀罕,但這樣的好東西宮裏自是多了去了,朕卻未必件件都要喜歡。”
他話音未落。
福貴人已經嘟起嘴,似乎要惱。
鄂布爾卻笑了:“皇上,這如意可是有來頭的。這還是當年我額娘,也就是皇上您的姑母,咱們固倫淑惠長公主出嫁時,太皇太後備下的嫁妝。當年我額娘就是捧著這柄玉如意,從京城一路到了蒙古,如今,這柄如意又傳回來了。”
孝莊從康熙手中接過那柄如意,輕撫著上麵雕紋,眼中漸漸濕潤,看著蘇麻說:“你瞧,是阿圖,果真是阿圖的。這還是當年阿圖嫁人的時候,我讓你拿了我壓箱底的好料子找人做的,這一晃三十年過去了,阿圖的兒子、孫女都這麼大了。蘇麻,你說,阿圖把這柄如意帶回來,是什麼意思呢?”
孝莊看著鄂布爾,心情十分歡悅,很少喜形於色的她竟然笑意連連:“真想不到,上一次見你,還是孩子,就知道吵著要果子吃,現在竟長成了這副模樣,虎背熊腰的,倒真像個巴圖魯的樣子!”
顎布爾憨憨地笑了:“是啊,上次跟額娘來京的時候,還是七年前,那時皇上才剛登基,長得還沒我高呢!”
“誰說朕沒你高?”康熙與赫舍裏入內。
眾人立即起身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恭賀皇上聖壽安康!”
康熙擺了擺手:“在皇瑪嬤這裏,大家不必拘著,要拜壽送賀禮,等會子到了乾清宮大宴再說。現在,隻是至親間的家宴,不必拘禮。”
孝莊也頻頻點了點頭:“皇上說得正是這個道理,在哀家宮裏,你們都自在些吧!”
眾人紛紛謝恩落座。
康熙上前,給孝莊行禮。
孝莊擺了擺手:“都說了自在些,快坐吧!”
康熙卻越發隆重,赫舍裏命人趕緊拿來拜墊,康熙鄭重跪在孝莊麵前:“皇阿瑪和額娘去得早,孫兒能有今日,都賴皇瑪嬤悉心調教,百般嗬護,今兒是孫兒的生辰,孫兒更要感念太皇太後的撫育教誨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