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裏透著明顯的窮酸和斤斤計較。
薄書淑真的不想理會鄭美玲這種人,這種節骨眼了還計較這種事?
但是老爺子說得對,以後的婚禮總得請鄭美玲,而且鄭美玲現在就是蘇俏唯一的詬病、唯一丟臉的地方。
倘若能讓鄭美玲改變,以後蘇俏也會擁有一個得體的母親,不用那麼孤零零的了。
想到這些,她還是忍下來,耐著性子道:
“放心,所有的費用我們出,你隻需要學好就行,並且也要記住,你能有今天錦衣玉食的生活,全都是沾了你女兒的光。
從今以後,你但凡敢傷害蘇俏一丁點,我們戰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那是那是!她是我女兒嘛,我哪兒還會傷害她。”
鄭美玲笑得十分諂媚,邊說還邊打量著整棟金碧輝煌的別墅。
這麼豪華的地方,可比她住的農村好十倍百倍。
從今天起,她就能住在這種地方?
真是太好了!可如果是自己的,能永遠住一輩子就更好了。
不管了,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學十門知識……
戰氏集團頂樓辦公室,蘇俏和戰深到達時,卻沒想到戰爵竟然坐在辦公室裏等。
見到他們來,戰爵薄唇輕勾:
“都說美色誤人,曾經我不信,如今我倒是信了。向來嚴謹認真的大哥竟然也有遲到的時候?”
這話說不出的彎酸。
蘇俏嗬了一聲,主動勾著戰深的手臂道:
“那是,我老公在床上持久,自然睡得久,哪兒像你又短又小又早瀉,每天晚上都沒什麼樂趣就睡了吧?”
“你!”
戰爵的臉瞬間陰沉無比。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來他就一肚子火。
蘇俏在小小文具店給人看病時,他讓人去請她,她竟然當眾說他那方麵不行,而且離開他的別墅後,還對別人說沒法治了!
這段時間以來,總有人在背後議論他,走到哪兒都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他。
他憤怒的盯著蘇俏,想要說話,可戰深卻將蘇俏攔在身後,淡漠噙著她道:
“她口不擇言,我慣的,有什麼問題,盡可找我。”
戰爵:!!!
他的大哥,竟然這麼護著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說的叫人話嗎?
真的過分!
戰深又道:“三弟如果隻是來麵紅脖子粗,盡可離開,我辦公室不需要關公鎮守。”
咳咳咳!
這話聽得蘇俏都險些笑了,這是說戰爵是關公嘛哈哈。
第一次發現老公還挺毒舌的。
戰爵已經被氣到極致,可想到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他還是忍著道:
“我來是想和大哥談個正事,請你先讓大嫂回避下。”
看到蘇俏他就一肚子火,而且總覺得她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蘇俏卻說:“那不行,我是戰深的內人,沒什麼可回避的。
而且就算我現在回避,等會兒我老公還是會告訴我事情,回避就沒什麼意思。”
“……”
戰爵臉色更加陰沉,卻凝著戰深說:
“大哥,這是我戰家的家事,也是工作上的正事,她實在不方便在場。”
話語裏透著明顯的窮酸和斤斤計較。
薄書淑真的不想理會鄭美玲這種人,這種節骨眼了還計較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