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氏集團的會議室裏,戰深正在開會,下麵坐著趙昔謠等人,還有十幾個人全是新來的。
戰深麵色冷硬嚴謹,沒有絲毫的溫度。
趙昔謠坐在他的右側邊,一直想努力找點存在感,偏偏戰深從沒有正眼看她半眼。
這時,“叮咚叮……叮咚叮……”
手機鈴聲響起。
戰深垂眸一看,看到是蘇俏的電話時,他眸底瞬間升騰起一抹柔和。
“暫停會議。”
揚出話後,他拿著手機走到旁邊的角落接通,卻不小心蹭到了免提鍵。
聽筒裏瞬間傳出蘇俏的聲音:
“小公豬,你在忙咩?”
戰深脊背僵了僵,現場所有的人也瞠目結舌的難以置信。
小公豬?
蘇俏竟然這麼叫戰深?
戰深也麵色僵滯。
蘇俏什麼時候給他起得綽號?
能否商量下?
坐在車身的蘇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她是小豬,小豬的老公,所以就是小公豬。
她說:“小公豬,我本來打算去公司找你,但是葛老教授忽然找我,我隻能先去看看他。你別急,等我忙完事情就去寵幸你。”
眾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寵幸……
是蘇俏寵幸戰深麼?
那畫麵簡直……
戰深掃了眼所有人,一本正經的回蘇俏:“好。”
掛斷電話後,他邁步往會議桌走。
“會議繼續。”
成熟穩重的模樣,宛若剛才那個被叫“小公豬”的人並不是他……
趙昔謠恨得手心都捏緊了。
戰深在接蘇俏的一個電話時,眉宇間都是溫柔的,可是麵對她以及這些公司的人時,簡直冷到了極致……
蘇俏到底有什麼好?不就是會宣揚會弄些花裏花哨的事!
而車內。
蘇俏還在撥打葛老教授的電話,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事,可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這時,車子還忽然停下,前方出現了很多人,嚴重堵車。
她隻能掛了電話,看向司機問:“怎麼了?”
司機頭探出窗外,往外麵看了看後,說:
“是一家叫夢裏的培訓班,堵了一堆的人在排隊。”
蘇俏皺眉,也探出去一看,這才發現竟然到了“夢裏”。
自從昨天她跳的霓裳羽衣舞驚豔眾人後,那些名媛小姐們一個個都在扒,最後得知她是在“夢裏”快速速成的。
於是,一天時間,無數人紛紛趕來報名、集體邀請學跳舞、學書法。
這邊本就是偏僻的小路,店門外圍了幾百人,硬生生將路堵住。
門口,言棠為難的對所有人說:
“請各位回去吧,我們真的沒有展開霓裳羽衣舞的教學。”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教蘇俏不教我們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徐漫漫囂張跋扈的質問。
言棠皺眉,“不……當然不是,而是……”
她想找借口,可怎麼也找不到。
她和蘇俏有了協議,蘇俏投資錢做最大的董事長,她得對外宣稱蘇俏是在她家學的。
可真收了這麼多人,她怎麼教?
她以及她培訓班裏的老師們、沒有任何人會霓裳羽衣舞……
戰氏集團的會議室裏,戰深正在開會,下麵坐著趙昔謠等人,還有十幾個人全是新來的。
戰深麵色冷硬嚴謹,沒有絲毫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