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都來了,大家就要互相包容,共同努力。”
說完後,他對蘇俏說:
“去坐著吧,咱們馬上起飛了。”
聲音裏滿是親和,他的麵容也十分和善。
蘇俏認識他,他就是國內享譽盛名的橋梁建築學家江海成。
由於樺國的地勢總是山高水長,導致許多地方無法通行。
以前想要這個城市去那個城市,往往需要跋山涉水。
江海成的父親努力攻克各種問題,研究橋梁建築。
到了江海成這一代,江家已經設計出了幾十座大型橋梁,讓許許多多的城市能夠通車運行。
江家對樺國的貢獻極大,讓橋梁建築在國際上享譽盛名,備受多國推崇。
蘇俏對他道:“謝謝。”
她邁步往後座走。
有了江海成的話,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姚新正卻還是不悅的瞪了蘇俏一樣,一個小女孩倒是挺會裝的。
為國爭光?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到了木國,看她有什麼能力為國爭光。
蘇俏也沒再理會眾人,她的位置在最後一排。
當她走到最後的位置時,她眉心瞬間擰起。
隻見在他座位的旁邊,竟然坐著江肆!
江肆坐在那裏,正在閉目養神。
她眉心瞬間不悅的擰起:“你怎麼在這兒?”
孔老先生立即解釋說:“他也是這次的人選之一,你們兩是唯一的學生。”
蘇俏想到江肆的能力,又恢複了淡然。
這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江肆現在的事,與她無關。
飛機的同道兩邊,左右各兩個位置。
原本孔老先生和葛老教授坐在一起,蘇俏掃了一眼後,卻挨著葛老教授坐下,坐在了原本孔老校長的位置。
孔老校長擰眉:“蘇俏,你坐這邊啊,這個位置我們特地為你布置好的,有粉紅色的靠墊。”
“不用,我坐這兒就好。”
說話間,蘇俏已經拉過安全帶係上,麵容間滿是淡漠。
別說和江肆坐在一起,現在看到江肆、她沒有一拳頭揮過去揍他一頓,已經是極度的忍耐。
孔老先生總感覺蘇俏和江肆的氣場有些不對,不過這種場合,他也不好多問,隻好在江肆身邊坐下。
江肆一直在閉目養神,他不願睜眼,就是不想麵對蘇俏那張淡漠的臉。
本以為她好歹還是能坐他身邊,相對無言也好,卻沒想到蘇俏竟然直接坐另一邊?
她這是厭惡他到了何種地步?連坐在一起也不願?
他眉宇間掠過一抹幾不可見的苦楚,腦海裏又浮現起在江寧縣那段時光。
那時候的他們是同學,她可以坐他身邊,做他同學,甚至還會坐在他的自行車後,有說有笑。
美好青春的場景宛若一幅幅畫刻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卻又和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比起來,現在的事實是多麼殘酷。
興許以後他們還會更加敵對……
不,不會。
他大手幾不可見的緊了緊。
到了木國後,他會讓她知道一些真相。
關係不能再這麼惡化下去。
既然來都來了,大家就要互相包容,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