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的女人,還不牢你費心。”
戰深走過去,健碩的手臂一把將戰爵撇開。
隨即,抓住蘇俏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後護著。
蘇俏看戰深完好無損,這才鬆了口氣。
戰爵敏銳地注意到蘇俏的神色。
自從戰深來後,蘇俏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戰深身上!
他盯著蘇俏和戰深道:
“你們這麼做,是置你們自己於死地!”
“這也與你無關。即便是死又如何?總比你這種冒充他人、栽贓他人的卑劣之人活著好。”
蘇俏直接揚出話。
戰爵眸色深邃:“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蘇俏冷笑:“你怕是真感動了你自己?真以為你來這兒,是想救我出去?
你不過是易容成戰深的模樣,想栽贓戰深意圖殺害江贏!
就連幾年前,將所有上訪信件丟入垃圾桶的人,也是你!”
戰爵眸底掠過一抹震驚,不過表麵卻一如既往的冷邃。
“嗬,你這想象力,真的應該去做編劇。
況且……在你心裏,我就是如此不堪之人?”
完後,他知道蘇俏的回複,也不想聽她的答案。
他轉而看向江贏道:
“江贏,你該不會愚蠢得真要聽信她的話?
實不相瞞,這些日子我和戰深以及蘇俏,一直有聯係。
今晚也是串通好,意圖將蘇俏救出去。
如今他們把所有過錯推我身上,不過是想踩踏著我的屍體、博取你的信任!還能借你的手,除掉我!”
江贏一襲暗紅色長袍佇立在那兒,深邃的麵容看不出他深沉的心思。
蘇俏冷笑:“戰三爺這嘴能顛倒是非黑白,怪不得吃狼心狗肺長大的!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敢這麼?”
戰爵神色一變,證據……
蘇俏掃了他一眼,從身上摸出一份折疊得起皺的紙張。
她邁步走向江贏,遞過去。
江贏接過一看,就見是薩爾堡科研基地裏的一卷密宗的其中一張!
而資料完整地剖析了科研室的內部關係。
當年,戰深的爺爺和戰爵的爺爺,以及戰家許多長老,舉全家之力成立科研室。
但由於能力問題,戰深爺爺得到了最大的股權。
而戰爵爺爺雖然遊手好閑、能力低下,卻一直心生覬覦。
早在幾十年前,他就扮豬吃老虎地在科研室內部,投入一些無人察覺的毒素。
戰爵的目標,也是拿走所有的繼承權。
他和戰深從一起長大,知道戰深的所有行為舉止。
才會易容成戰深,把所有的鍋推到戰深身上。
裏麵還有許多詳細的資料證據,全是薩爾堡科研基地的官方調查。
他們比戰家、乃至實驗室的每一個人,更了解實驗室。
當時從薩爾堡科研基地逃走時,蘇俏回去拿的資料,正是這份!
江贏向來波瀾不驚的眸色,總算有了情緒的起伏。
所以一切都是戰爵一家人的導演?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這件事?
但僅憑戰爵之力,又怎麼可能會在他的眼下瞞過海?
戰爵也看到了那份文件,大手握緊,手背青筋暴跳。
蘇俏從薩爾堡科研基地狼狽逃生,竟然還帶走了文件?
他保持鎮定的冷笑:
“你在基地裏待了那麼久,憑借你的能力想偽造一份文件,何其簡單。”
蘇俏冷嗬,“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
實不相瞞,我從一開始知曉這一切,在這地下城裏,這些日子也是刻意討好江贏、刻意讓你知曉、我和戰深與江贏的關係緩和。